招财牵着骡子到新建的棚子里喂食,麦麸混着野草一起喂。
主家带来的这一个磨盘可是给他们省了不少事,不管是打稻子还是麦子都好。他们没有粮食吃的时候,就连着麦麸一起吃。如今主家养了鸡还养了骡子,拿麦麸养是最好的。
袁婶他们在前院有个小灶屋,他们平日就在那里煮。江月住的主院子有一个大灶屋,里头锅碗瓢盆都放了新的。
袁婶抱了一个酸菜罐过来,笑呵呵地,“娘子,里头是酸萝卜,腌了半个月时间,有些酸甜,拿来开胃最合适。”
江月一听,口水都流了,“谢谢袁婶。”
她夹了几筷子上来,迫不及待往嘴里放了一根,眼睛都眯起来了,清脆酸甜。
江年看着牙齿都酸了,“别吃太多,我先给你做早饭。”
袁婶一听,连早饭都没吃就赶路了,这哪里能行,连忙道,“我给郎君打下手。”
“不用了袁婶,他自己来就行。你帮我烧些热水,趁着日头好,我要换洗,出城路上都是灰。”
“哎,好!”
平安已经将他们的被褥都给铺好了,又将净房的浴桶清洗干净。
江月端着碗酸萝卜啃,就坐在堂屋里看他们忙前忙后。
金钱果然容易腐蚀人心啊,曾经的她忙前忙后洗衣裳烧火做饭还吃不上一口热汤热饭,如今竟然心安理得开始享受被人伺候的日子了。
不得不说,感觉真的不赖!
灶屋里有三个灶眼,袁婶用了一个烧热水,她边看着火边观察,郎君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甘愿为娘子洗手做羹汤,看这样熟练的切菜手艺,显然做了不止几回。
两口子感情真好,郎君真会疼媳妇。
这世上哪里还有这样的汉子,给她女儿找一个多好。最多的是像她家男人一样,在外忙活,回家就躺着吃喝。灶台上的活全是妇人管的,筷子掉了都不带捡一下的。
袁婶越想越气,晚上得让男人给她端一盆洗脚水才行!
袁庄头:无妄之灾......
一个时辰后,江月将自己洗干净,整个人舒舒爽爽。
“等吃完饭再擦吧,出太阳了,天气不冷。”
她不习惯平安站在身后给她擦头发,便用布巾包裹住了湿漉漉的头发,坐到桌子前准备吃饭,确实饿了。
袁婶忙提醒,“娘子可不许如此,如今是双身子,体弱,头发不擦干了容易着凉,落得头痛的毛病就不好了。”
江年自己就不爱擦头发,纯靠体温烘干,他没着凉过,不懂那些。听到袁婶的话,皱着眉走到她身后,将布巾拆开,一点点给她擦。
江月先往碗里舀了一勺冒着酸辣气的酸菜鱼,然后将头往后靠。
江年早上吃过包子,现在不饿,就这样慢慢帮她擦着头发。江月偶尔转身喂他吃一口。
时下人都含蓄,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
主家旁若无人的恩爱,让袁婶母女看得怪不好意思的,耳根子都发烫了,幸好没过一会儿娘子就让她们下去忙了。
吃过饭,江月睡了个午觉,然后就跟江年在后院里挖坑,想把空间里已经长成的树挪出来几棵放院子里,这样想吃的时候随时就能吃,还可以遮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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