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竟对那些如临大敌的黑衣人视若无物,一边嘟囔着:“这番却是赚了,没白来啊,没白来……”,一边一瘸一拐地回到自己的舱室。
“他这是什么意思?”
刘琦一头雾水。
他呆坐了半晌,又问刚恢复正常的米儿道:“米儿你说,为夫我算个大才吗?”
米儿见刘琦呆愣的样子,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荡漾开来。
她强忍着笑意对刘琦说道:“阿婆为米儿挑的夫君可不是大才么!”
说罢,再也绷不住了,一边哈哈笑着,一边跑去找她那俩姐妹玩儿去了。
“都他娘的神经病!”
……
此后数日,祢衡就像孤苦了数十年的老色狼娶了个美艳的寡妇一般,天天逼着刘琦作诗,搞得刘琦异常烦躁。
“老子是他娘的穿越过来装逼的吗?”
他见祢衡那副狂热的样子,怕他狂犬病发,只好随口将小学里背的那些诗拿出来应付差事。
直到一天晚上……
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之上,月大如斗!
祢衡指着那轮比平时大了一圈的圆月又逼着他作诗……
在那诡异的月光下,刘琦的狂躁症也跟着发作了……
“祢先生,您听好了!本公子就说这一遍!这是老子这辈子作的最后一首了。谁他娘的再让老子作诗,老子就让他去河里喂鱼!”刘琦忿忿骂道。
“行!最后一首就最后一首,别他妈废话,老子等着听呢!”
祢衡的态度让刘琦怀疑这个货估计是不讲信用的。
“今晚的月亮真他娘的大啊!”
刘琦斜眼瞅着那一轮圆月,恨不能一把拽下来扔到江里!
“想好了没,别墨迹了,快作,快作!”
祢衡那催命一般的声音让他十分心烦。
“你他娘的能不能别打岔,老子刚他娘的有点感觉,让你一嗓子给整没了!”
“好,好,不打岔就不打岔,你快想,快想!”
“我想你妈个头啊!”
刘琦也无语,背的烂熟的古诗到了用的时候竟然一首也想不起来!
祢衡急赤白脸地瞅着刘琦在那里搜肠刮肚地想,一会儿汗都冒出来了,也不知道是谁作不出诗来。
瞅了半天,没有动静,祢衡忍不住又要催。
他刚张开口,还没等发出声来,就被刘琦一声大叫吓了一跳。
“有了,有了!你别说话,你别说话!”
祢衡赶忙把嘴闭上,“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满脸期待地望着刘琦。
只见刘琦面目狰狞地望着远山圆月,金口大开,一句一句高亢地吟道:
“山近月远觉月小,
便道此山大于月。
若有人眼大如天,
当见山高月更阔!”
祢衡听了,立马转头去看那轮大月,张着大嘴呆愣了半晌。
直到刘琦骂骂咧咧走了半天了他才回过神来,只听他长长出了口气:“我勒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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