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祸到眼前,躲是躲不过的。
文昌郡主府仗势闯入时,凌平他们本能地便让路了。文昌郡主府几句软话示好,他们本就不多的气节便荡然无存了。
凌照水决意用这些老人,便自觉担起了管教之责:
“我凌府的门楣虽低,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她只与自家仆从说教,将不速而来的贵客完全晾在了一边。
厚礼开道,文昌郡主府的嬷嬷自觉有了底气:
“凌姑娘,这只是我们郡主的一点心意,权当给姑娘赔罪。至于聘礼,当不止是这些。”
“我文昌郡主府立世百年,根底深厚。我家郡主乃平南亲王之后,与当今天子系数同脉同宗。我家少主人名门之后,惊才绝艳,是多少世家贵女倾慕的对象。能与我家少主人议亲,那是百世修来的福分”
时逢正午,已无从考证今日的太阳究竟是哪边升起的了。
凌姑娘不耐烦顶着烈日听着嬷嬷细数文昌郡主府的门楣高贵,眯着眼打断道:
“你说的这些,我倒也曾听闻过。”
傅公子的生平,文昌郡主府的底细,她也曾深挖过。
确实贵重,确实难得。
凌照水凝眉对抗着正午的烈日,淡淡道:
“只是,这同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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