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农场有鼠患,找来灭鼠公司抓老鼠,转天人家就把灭鼠公司告了,说是虐待动物。
更极端的甚至还会找灭虫公司麻烦。
像是之前震惊全世界的照片《饥饿的苏dan》,一个骨瘦嶙峋的小女孩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她的身边就有一只秃鹫,等候着女孩的死亡后,猎食尸体。
正常人说,小女孩可怜,帮帮她吧。
你猜那帮动保的人怎么说?
他们纷纷说,反正也是死,吃就吃了呗,促进大自然循环。
而凯瑟琳伪造动物精神病狂躁症这一招,从动保那搞个药材轻而易举。
我一向办事原则是,先解决有没有,在解决好不好,有总比没有强。
所以这一批货我照单全收,拉回去之后,连夜把这些东西混合了一批出来,差不多有一百多斤。
这事我没告诉劳模姐,而是找了段忠和钱广发、威廉三个人。
毕竟,我们几个算是武大郎遇到西门庆,同道中人。
因为量比较少,我们选了一个规模较小的贫民窟试水。
这里的贫民窟都大同小异,和富人区都是只隔着一条街。
我们提前踩点之后,在靠近富人区的一块荒地点火,这里有一个小土坡挡着,而且风向刚好是吹往贫民窟。
段忠负责安保,我和其他两人带上防毒面具后一火。
那一刻的神圣感,跟他妈奥运会点圣火一样,让我激动不已。
当火苗粘上药物之后,青色的浓烟瞬间腾空而起。
一切都和计划中的一样,风慢悠悠地把烟雾吹向贫民窟。
钱广发得意洋洋地说道:“怎么样老大,这烟量,别说是这一个村了,方圆二十里都够用,而且我还在里面加了香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点蚊香了,肯定不会发现我们。”
“别得意太早,还没出疗效呢!”我爬上小土坡,眼睛死死地盯着贫民窟的动静。
几个老黑似乎是闻到空气中的烟味,纷纷探着脑袋,东张西望。
越来越多的人从屋子里面走出来,踮起脚尖好奇地闻着。
差不多十分钟的功夫,有些人开始跟喝醉酒一样,东倒西歪,摇摇晃晃。
随后伴随着一帮人熙熙攘攘的歌声,整个贫民窟东侧开始“嗨”起来了。
他们像是猩猩一样,疯狂地捶打胸肌,然后开始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整个现场就跟俄罗斯方块一样,什么形状都挤在一起。
可就在这时候,一阵微风忽然吹到我的手上。
我顿时整个人汗毛都立起来,风向变了!
本来是往贫民窟吹的风,忽然变成了往富人区吹!
那浓烟像是一条巨型的青龙,瞬间掉了个头,来了个鲤鱼跃龙门,越过富人区那些高层的建筑,往街道蔓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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