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你的下场他们也都看到了,现在再没一个重光里应外合。”说到陈重光,他顿了顿:“公开的说法是,周家那些人是郢国的细作。但我没有澄清你和他们的关系。”
“所以现在我是身负家仇的得宠皇后,你是为爱将我保下的昏君咯。”
“差不多。”他想了想,忽然笑起来:“战争期间你一直被幽禁,战争结束又对我发了小半年的火,更让人能坐实你我之间的仇怨。”
他忽然露出落寞的神情:“还有孩子。”
“孩子……知道他爹这么能编,肯定会经常缠着你讲故事。”李欢迟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编故事真是一套一套的,但这故事确实顺理成章。
她是郢国细作周家安插进宫的棋子,陈初平假戏真做爱上了她,一步步将她抬为皇后,一遭东窗事发,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
后来暴君冲冠一怒为红颜,将郢国打下来,只清算了她的父母却保下了她,但敌国奸细的孩子实在让他难以接受,便将她的羽翼尽数乂除,只留下她在身旁。
而她因为失去家人孩子,对他万般不满,只等一个机会报复诸身……
“你以后当个说书的也挺好。”
“说书人没有那么多冤孽债,那必然能有一个美满的家室吧。”陈初平伸手攀上她的脸颊,手腕枯瘦:“可惜赚不了两个钱,就要劳烦……”他顿了顿:“劳烦你辛苦操持家务了。”
她说了不想让他叫夫人,他就再也没叫过。
这样的幻想让他梦中那个有些诡异的小屋再度出现在李欢迟眼前。
乱花缤纷,肤发若雪。
是他即使明知是梦,也会沉沦其中的场景。
“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驰,爱驰而恩绝。我若不是这样模样,陛下还会多看一眼么。”
“怎么又说起这事了。”陈初平无奈地摇摇头。
两人之间的那个影子,不知现在在谁的眼中更深沉。
刚才那点温情因为她忽然翻脸而一点不剩,她侧开脸,陈初平的手便徒然落空。
他知道那件事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她心上,虽然平时细小得肉眼几不可见,然而一但近距离接触,那刺就会将她的心扎痛,同时也将靠近的人刺伤。
可即使这样,她也还是愿意与他相拥取暖,哪怕刺会越陷越深,将她一颗心伤得血肉模糊,再愈合不了。
他坐起身叹气:“有什么办法能让你开心些么。”
如果可以,那次他真的不会跟着去看那个鼎,虽然之后假装失忆那段时间他玩得挺尽兴的,而且还顺手解决了太后的事。
李欢迟没搭理他,还是看着屋中不知哪处。
“知道了。”陈初平看了她许久,忽然说道,起身就将她按倒在榻上。
“你知道什么。”李欢迟这时眼珠才转了转,看向他。
“不就是个孩子吗,我努力就是。”他解着自己的腰带,蔽膝禁步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被随手仍在地下。
宫人见怪不怪,他一个手势就有序退出。
所以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不是没有道理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