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用来控制别人倒是极好的。
他闭着眼养神,只是闻了一点,药效半宿就过去了。
这药让他的身体非常敏感,池水温度有些高,皮肤就火辣辣的,他想着如果李欢迟走了,他就坐回去歇着,等晚些再继续洗。
一回头,一个不着寸缕的曼妙身姿撞进他眼中。
“看什么看,扭过去。”她板着脸训斥道。
“哦。”陈初平将脸挑回去,胸口的响动震耳欲聋,几乎比他抱着她跑了几里地还跳得快。
以前也没听过这香还会让心跳失速。
耳边传来淋漓水声,从那边荡过来的水波撞在他胳膊上,几乎让他在水中站不稳。
他往旁边挪了两步:“你别过来了。”
他的思维好像越来越模糊,浑身的注意力都往身下去,自制力在肉眼可见地消散,再多看一眼他都不能保证自己会干什么。
“刚才不是还说我想做什么都奉陪吗?”看他有点窘迫的样子,李欢迟反而起了坏心思,这水没过她胸口,她游了过去,抱着陈初平的腰:“嗯?夫君。”
他剧烈地哆嗦了一下,虽然及时捂着嘴,还是发出了一声难堪的叫声。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人下药了。”她趴在他肩上,伸着脑袋想看他的表情。
怎么会有这种给别人下药结果自己也中招的傻子啊。
陈初平捂着脸,但他现在耳朵尖都红得滴血,皮肤更像是蒸熟了一样。
“别,别碰我。”他声音中满是惊恐和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魅惑。李欢迟很有种强迫良家妇男的刺激。
“真的啊。”她的手从他消瘦的腰腹往下滑去,然后收获了一声动听的闷哼。
“不,不要。”
“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了。”她嘿嘿怪笑两声,掌握了今晚的主动权。
反正等两个人回房时,已经子时了。
他差点睡在浴房。
不知道今日的失控到底是因为药还是别的什么,他脑子第一次变得这样混沌,以至于第二日都觉得这是一个梦。
大鸿胪昨夜被召见,今日战战兢兢卯时就等在照夜阁外。
陈初平被叫起来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他来干嘛,孤谁都不见。”
元吉苦笑,不是为了叫季国一起秋狝,皇帝至于答应与德妃圆房吗?睡了一个晚上连原本目的都忘了。
还好李欢迟还没睡傻,一把将他脑袋从怀里扔出去:“快去,你自己叫的人家。”
陈初平被推到地上,呆坐了半天才爬起来。
他倒是真有做昏君的心也没做昏君的命,谁家妖妃会把夫君从被窝里踹到地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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