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晏珩身上大大小小的陈年旧疤时,翟灵若替他擦拭身体的手都止不住颤抖,那些伤痕斑驳交错,有的甚至蜿蜒到了心口。
往日夜里光线不好,她又被他弄得混沌,整个人置身于情欲之中,无暇顾及其他,虽然能摸到他背上那些凹凸不平的伤疤,却也没想到会如此多。
似是猜到了她在想什么,晏珩轻笑,像是并不在乎身上的旧伤,云淡风轻道:“都过去了,夫人若是心疼晏某,便对晏某好些,莫在想到了再唤晏某过去。”
嗯...翟灵若突然想到了自从上次之后,她就没有吹过玉哨,敢情男人记仇呢。
见她一直不回答,晏珩嘴角的笑意也淡了下去,他握住了翟灵若的手,又朝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你干什么?伤口...”水花扑腾着,她被他拽进了浴桶里面。
“无碍。”
很快,她也无暇顾及杂七杂八了,因为她发现,晏珩根本就不像是个伤者,他的精神可比她好多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翟灵若才终于能好好休息,她躺在床榻上,十分困倦,已是没有力气动弹,“晏珩...讨厌你。”
晏珩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语调悠闲散漫,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夫人是真的讨厌我吗?嗯?”
他俯身而下,吻了吻她的额头,又将她揽入怀中,“睡吧。”
床榻上的男人长睫轻颤,又依照旧日习惯起身,只是今天却有些不同,他的床上为什么会有一个女人。
那女子双眸阖着,如瀑的青丝舒展着,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暧昧的痕迹。
晏珩目光扫向屋内的摆设,这是他熟悉的龙卫司不错,也是他的卧房,可却多了一些女子的用品,梳妆镜整齐摆放着整齐的首饰,那鎏金粉蝶钗上的红色玛瑙在清晨的煦光下熠熠生辉。
“起来。”晏珩伸手摇了摇了身边的女人。
他分明记得昨日他才将害死他一家的知府仇人全砍了,屋内摆设也不是如今这样。
“唔....再睡会。”翟灵若迷迷糊糊睡眼朦胧回应着。
“快起身。”晏珩本想拉她起来,却触碰了她细腻的皮肤,手犹如触电般的迅速收了回来,酥酥麻麻的触电感从指尖蔓延至四肢。
他只能隔着被子摇她,翟灵若被他晃地有些莫名其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昨晚都那么晚了,她都只睡了一两个时辰,现在还困得很,晏珩就这么精神吗?
她伸出手,拉住他的臂膀,将他拽到了床上,双眸因着困倦依旧还是闭着的,“晏大人,都怪你,昨夜我都说不要了…你还非得欺负我……”
晏珩浑身一僵,难道这女子是他的妻子?
他连忙又起身,走到镜前,镜中还是自已,只是眉宇间添了几分成熟,相貌也不同于少年时的青涩。
还躺着的翟灵若察觉有些不对,往常她说完那些话,晏珩总是游刃有余,温柔的撩拨着她:“是真不要了?昨夜可哭着求我了?”
今早却十分怪异,也顾不得其他了,她披了件外袍,走了上前,抬头看向晏珩。
是她的男友没错,也没有换了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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