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羊直呼好家伙,这是蒸汽熨斗的雏形吧!他甚至怀疑,河边大王不会也是穿越来的吧?!
经过调查,“王三可”这个名字并不是真名,但信件从一个叫“群乡县”的地方寄出,这里曾经有一家书斋很有名气,书斋老板吴赞是当地小有名气的制图师,去年关门大吉,远游去了。
对应时间点,王三可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吴赞,吴赞离开群乡的时间也与信上的时间一致,问题就在于王三可并没有如期出现,而是半途消失了。
这反而加重了王三可就是河边大王的可能性。
因为不能用“吴赞”这个名字,而王三可这个名字又只在与匠心坊通信时用到,所以他既然要向匠心坊、向有角先生求助,必然要用类似“河边大王”这样的能与王三可产生关联的名字进行暗示。
而宋羊也确实如他所料,从名单上找到了他。
这种隔空的默契,让宋羊对河边大王越发好奇。
他们的默契还体现在了工作上。宋羊派人以说书的形式向河边大王传递信息——竹寺,也就是“等”字,而这款水火斗,手柄端都有一个“好”字。
一个“等”,一个“好”,有角先生和河边大王完成了瞒天过海的交流。
“又在看那家伙的图纸?”程锋走过来,将图纸从宋羊手里抽走,“我要吃醋了。”
他对河边大王的称呼已经从名字变成了“那家伙”。
“你已经吃醋了吧。”宋羊笑嘻嘻地道,“这种破醋你也吃,我就是觉得他说不定也是穿越的。”
“跟你来自同一个地方?”
“不一定,不知道。”
程锋坐到宋羊身侧,手揽住宋羊的腰,将人圈进怀里。
宋羊嘟起嘴:“别醋了,我亲亲你吧。”
程锋见他光嘟嘴、不凑近,挑眉道:“不是要亲我?”
宋羊勾着他脖子往下,“那换你亲亲我吧。”
程锋笑了,低头与他亲吻。
“这样就不吃醋了吧?”宋羊问他。
如今他们都很熟悉彼此的亲吻,却对这项活动依旧乐此不疲。
“马马虎虎吧。”
“你怎么这样啊,嘴巴已经亲肿了还马马虎虎。”宋羊控诉他,往后仰身,懒懒地靠在程锋怀里。程锋低头又要亲他,宋羊却突然笑出声来。
“怎么?”程锋倒着梳了一把宋羊的头发。
“想到你在亲‘有角先生’,嘿嘿嘿......”宋羊笑得有些猥琐。
程锋自然清楚他在笑什么,稍微用力地捏住他的脸,故意凶他:“还笑?把自己杜撰成一个虎背熊腰、红面黑髯的大汉就这么高兴?”
茶馆里说书先生形容有角先生的那一段是宋羊自己想的。
“不是你说最好跟我本人的形象不一样嘛,这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只能说是毫无关系。绝对不会有事想到我,哈哈哈。”宋羊绝不会承认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反差越大,脱马甲时效果才越震撼。
程锋能理解这样的恶趣味,夫夫俩相视一笑,头上仿佛冒出恶魔的小角。
阳光正好,春光融融,程锋将手搭上宋羊的肚子,轻轻摩挲。
宋羊抬手覆上程锋的手背:“你有没有感觉肚肚变软了?”
程锋温柔地看着他:“嗯。”
“三个月了。”宋羊也柔和了眉眼,“好神奇。”
他的肚子里有正在生长的小生命,宋羊不像他以为的会不安,相反的,而是充满了感动和感激,他期盼着孩子的降临。程锋也怀着同样的心情,每天晚上,他们都会试着与宝宝说几句话,尽管知道孩子们听不到,他们也乐此不疲。
他们心照不宣,希望孩子不会如同他们,而是在父母的期盼和喜爱中诞生。
“是,已经三个月了。”程锋亲吻宋羊的侧脸,而后道:“我们也该启程了。”
“嗯!”
宋羊抬手指向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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