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苏梨故意托旁人来从他女儿口中打听事情的缘由,是为了告诉他,她能让他女儿在乌溪镇里毫无立足之地!
而他又很了解自己的女儿,那孩子一门心思想要嫁入高门,倘若苏梨彻底断了她那个念想,那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够承受得住!
因此,白广在着急过后,长叹一口气,豁出去的问:“你想知道什么?”
苏梨挑挑眉,心道他原来也能不结巴的说完一句话,接着她才道:“你只要把你没有告诉你女儿的情况与我说说,此
后我就不会再去给你女儿找麻烦,也不会让我朋友们针对你女儿,但你说的若是不属实……”
话到这儿,苏梨就收了声,把威胁的意味拿捏得十分好。
白广身为一个生意人,虽然生意做得不怎么样,可也有了一定的阅历,因此他很清楚自己是骗不过苏梨的,也不能骗苏梨。
所以他在最后犹豫了片刻后,低低说道:“那、那天找到我食香楼里面去的那几、几个人,他们手里虽然有京城连、连家的令牌,但那令牌……很有可能是假的。”
“假的?”
苏梨脸色微微一变,心里的疑点顿时就明朗了。
她跟玉儿商量过,玉儿也觉得以连家的行事作风,在开始怀疑她的身份后,竟然只做了挑唆旁人来对她出手那种不入流的事情,实在有些奇怪。
但那些人倘若不是连家的人,那他们的目的就可能不在除掉她母子四人这一点,而在其他!
至于具体是什么……
思索间,她听见白广说:“不瞒苏、苏掌柜,我以前曾有幸见过真的连家人的令牌,与那几个人手、手里的乍看一样,实际细节很、很、很不同!”
许是话末结巴的更厉害了,白广把那最后三个字说得十分的重。
苏梨挑挑眉,问他,“你能把两种画出来或是做出来给我看看吗?”
白广点头,“我可以画给你看。”
苏梨遂朝张宗英看了一眼,示意张宗英取笔墨来。
片刻后,苏梨看完白广画的两个
令牌,发现不同的地方在与纹路。
且还是那种不细看,就看不出来差别的纹路。
也就是相同的纹路中有几次方向相反了。
她是盯着两边看了好久才看出来的,亏得白广能匆匆看过那两个令牌就记住了。
就见白广挠着头说:“我这人没、没别的优点,也就过目不忘这一个长、长、长……”
“行了。”苏梨被他那不断重复的长给闹的心都提起来了,打断他之后,就与张宗英说:“让白掌柜出府吧。”
“这就好了?”
“不然呢?白掌柜还想与我促膝长谈一番?”
“不、不是……”
“白掌柜你放心吧,我这个人向来说到做到,且你今日说的若是真的,往后只要你不再来找我的麻烦,我就不会特意去正对你的食香楼。”
“……”
白广有些欲哭无泪。
他们食香楼现在的情况,哪里还需要她针对啊!
她什么都不用做,他们之后就能关门大吉,给她的鼎香楼让位!
因此他没有直接跟着张宗英离开,而是站到了苏梨面前去,“苏、苏掌柜,你给我一个活路吧!”
苏梨纳闷的看着他,“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更没有断你的财路,哪来我给你活路一说啊?”
“不、不是,苏、苏掌柜你你……你就不知道我们食香楼目前的情况吗?我们已经到了随、随时都要……”
苏梨拧起眉,看似不耐烦,实则不关心的道:“你们食香楼如何,与我没有半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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