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她的视线,孙氏万分嫌弃的横了她一眼,十分不屑的骂道:“她苏梨连偷人还怀上了野种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了,还能有什么事清是做不出来的!”
苏梨也不恼,面色始终很是平静。
倒是一个帮她做事的人沉不住气的朝孙氏说了一句,“你别瞎说,人苏梨肚子里头怀的孩子是君玉的!”
“他们说她的孩子是君玉的,你们就信?没脑子!”孙氏挑着下巴掐上腰,“他君玉要真不是太监,这么多年,春花婶子他们跟他住在一个屋檐下,能不知道吗?”
“她能知道个屁,她以前都恨不得直接饿死君玉了,肯定从来没有去帮君玉清洗过身体什么的。”
有一
年纪稍大的男人粗声叱罢孙氏,又在孙氏张嘴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厉声叱道:“这里没你们女人家什么事,一边待着去!”
饶是孙氏性子跟张氏有的一拼,对外人总是十分的尖酸刻薄,此时被那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吼了,她也完全不敢反驳,只气得眼红脖子粗的站在原地瞪着那男人。
然后苏梨听见那男人问她,“真不是你们家的人把我们大家养的鸡鸭牛羊弄到山里去杀了的?”
苏梨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他一句,“我若说不是,你们会信?”
那没有没有作答,只紧紧拧着眉看着她。
苏梨遂万般无奈的沉沉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按村长告诉我的数量,你们所有人丢失的鸡鸭牛羊,加起来银子也没有超过二十两对吧?而我如今除去我们村里的这些田地跟山外,还拥有盛家村后面的整个山沟,然后还有城里的四五个楼子,三四个铺子,总资产说已经过万两都一点没有夸大其词,而我跟你们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至于对你们那些都不值二十两的家畜下手来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那男人听后眉头拧紧了几分,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苏梨遂又轻轻抚着自己肚子看向了孙氏,“假如真如婶娘说的,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偷人偷来的,又假如我对村子里那些家中丢了鸡鸭牛羊的人都恨之入骨,可孩子无论如何都是我的,是我余生的倚仗,我
至于为了那么些二十两银子都不值的东西给即将出生的他们招来血光之灾嘛!毕竟有句话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母债子偿!”
“你看,她都承认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偷人偷来的了!”
孙氏扯着嗓门儿颇为得意的这般说罢,就被数人齐齐给狠瞪了一眼。
然后先前叱骂她的那个男人无语的对她说了一句,“是个人都能听出来苏梨刚刚的话不是那个意思,你要连那都听不出来,就滚回你自己家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你……”
“你什么你,还不快滚!”
“你不要太过分了!”
孙氏跺着脚吼罢,还真就转身走人了。
苏梨登时对那男人的身份有些在意。
就听一人十分好心的跟她说:“这是三叔公身边的人。”
苏梨张嘴做了一个“哦”的嘴型,却没有发出声音。
那三叔公不常在村里走动,她也就跟对方没什么交集,只之前从村长口中听说三叔公身边的人在他们村子里也有一定的威望。
不过那人虽是告诉了她这男人是三叔公身边的人,却没有说他姓甚名谁,她也就没有主动与那男人打招呼,只暗忖这个时代的人大抵都很迷信,她都搬出自己的孩子来了,肯定有人能够耐心听她解释了。
因此她环视了一圈众人,就问:“你们大家家里丢失的牛羊鸡鸭都被人弄到山里去杀了这件事,你们是从邻村进山打猎的猎户口中听说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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