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人告诉苏梨是隔壁村的谁谁谁慌里慌张的从山里出来告诉他们的,苏梨连他们君家村的人名都还没有记全,也就没有特意去听那个猎户的名字,只在那人说完后,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本来呢,那个人若是不来告诉你们,我是打算让村长与你们说,城主府的人抓到了偷你们家里鸡鸭牛羊的贼人,虽然赃物已被他们处置了,但我会补偿给你们相应的损失的……”
说到这儿,苏梨收声又叹了一口气,然后看向那些都想问她什么,又都什么都没有问出口的村民们继续说道:“刚我出来的时候,你们都太过激动了,我觉得你们不会好好听我解释,才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其实这件事就是我的一个竞争对手搞的幺蛾子,意在挑拨我们家与你们的关系。”
这下,有人脱口问道:“你的竞争对手,城里的商人吗?”
“嗯,今天村长带着村里的人挨个村子去询问情况,我家里的人则去山里调查了,然后他们循着血腥味找到了那些死去的家畜所在的地方,这不……我得知情况后,立刻让人进城去把城主大人给请来了。”
绕了这么一个圈子,苏梨才搬出厉清酌来,瞬间就让在场所有村民的情绪都安定了下来。
而那几个丢失了牛羊的帮苏梨做事的人,则都是长出了一口气。
“苏梨他们家的人果然不是会做那种事情的人!”
“毕竟他们一直以来都
待我们是极为宽厚的,何至于会做那么缺德的事情啊!”
“唉!怪我们听说那山沟里到处都挂着鸡鸭牛羊的尸体跟内脏时,震惊得失了理智。”
听到这话,苏梨颇为在意的朝那个村民看过去,“你们丢失的鸡鸭牛羊的尸体被挂得到处都是?”
那人点头,“你还不知道吗?”
苏梨道:“该是玉儿顾及我有孕在身,没有仔细跟我说。”
闻言,那人顿时一脸后悔,“你有孕在身,的确是不该听那些,怪我一时口快……”
“没事,你详细跟我说说。”
“可……”
那人想说你家君玉也就看着温和,万一我告诉你,被他记恨怎么办。
苏梨却又与他说道:“这对手既然都找上门来给我添乱子了,我自然是要设法反击的,而这要反击,那就肯定得以牙还牙,他是怎么对待你们那些鸡鸭牛羊的,我就会怎么还回去!”
那村民直听得心下一骇。
难不成苏梨还想去杀人家那么多鸡鸭牛羊,然后挂满人家家里不成?
但他惊骇中没有与苏梨描述那个吓得他们理智全失的血腥场景,却另有一人对苏梨说了,“据说我们丢的鸡鸭牛羊被人剁得七零八落的挂在那山沟里的树上,血滴得到处都是,乍一看跟地狱似的!”
苏梨紧紧眉,心道衙门的人是有多闲,或者说是有多凶残啊!竟然做到了那个地步!
不过从结果来看,衙门的人那么做,确实恰到好处的
激得村民们都失了理智。
若她没有自己出来解决,而是交给村长来解决了,只怕会相当的麻烦!
思罢,她才面色诚恳的与大家说:“不论如何,今天这桩事都是因我而起,我还是会补偿大家损失的,回头我会把相应的银钱交给村长,你们明天去找村长领去补偿的银钱即可,然后……”
顿了顿,苏梨又加重语气强调道:“这种事,我是绝不会让它再发生一次的!”
换做旁的妇人来说这般的话,大家未必会立刻就信服,可是从苏梨口中说出来,大家却是下意识就觉得苏梨说了就一定会做到。
然后他们又听见苏梨说:“说来今天这桩事定然让大家都受了不小的惊吓,过些日子等我们家里的事情解决了,我会在家里设宴请大家来好好吃一顿,跟大家赔个不是的。”
“你都已经补偿我们损失了,就不用赔不是了,没那个必要。”有人摇着头说罢这样的话,又转头跟他身边的人说:“苏梨他们今天会回来,好像是因为张春花要不行了。”
“哦,我昨天就听说张春花要不行了,那他们这回来得可真是不巧,竟还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也不一定就是回来的不巧,说不定还正好相反是老天爷让他们在这个时候回来的呢?毕竟他们夫妇两个要是没有回来,由村长跟阿良来解决这桩事,说不定没这么容易。”
“苏梨解决事情的手段的确是不错,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