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母亲近来身体越发的好了,不用时常回去看也没问题的。”
“……”
苏梨遂没再与她说什么,去到后院心神不宁的等君良回来。
她其实挺想知道君良要去城主府跟厉清酌说什么的。
但君良前面俨然一副不想让她跟去的态度,她也就没好意思跟着。
此时城主府门前。
君良敲开城主府的大门后,笑呵呵的冲那探出头来查看情况的侍卫小哥说:“在下君良,有要事求见城主大人,还望替我通传一声。”
“君良,是从宫里头回来的那个良公公吗?”那侍卫小哥一脸认真的问罢,在君良略显迟疑的点完头后,连忙退让到一侧说:“我们大人上午回府来时,说过良公公您会来,您里面请吧。”
“城主大人已经猜到我会来了?”
这话,君良像是在问那侍卫小哥,又像是在问他自己。
声音不高。
所以那侍卫小哥没听清,也就没有回答
。
待那侍卫小哥把君良领入厉清酌书房中,厉清酌迎面将手中一卷画像递向君良。
可良公公伸手去接,厉清酌却没有立刻松手,而是压着声音,低低顾自说了起来,“十五年前,皇后即将临盆时,她身后的定国侯府突然因叛国罪满门被诛,皇后在御书房外跪了数日,请皇上重审,奈何皇上当时受控于太后与连贵妃,皇后跪至难产也没能见到皇上一面,后面皇后死于难产,有传言称皇后腹中那个本该是太子的皇子都没能降世,直接憋死在了皇后腹中……”
话到这儿,厉清酌收声目光灼灼的看向君良。
直到君良在他逼人的目光中移开目光,他才又启口问:“其实皇后娘娘当时是把小太子生出来了才死的对吧?”
“我当年在宫中只是一个位卑言轻的太监,并不知道那种事情。”君良故作镇定的说罢,凝目看向手中画卷,厉城主摆明了是想给他看的,却迟迟不松手,这倒是叫他对那画卷生出了些许好奇。
“嗯,当时你的确位卑言轻,也的确不可能知道皇后凤仪宫里的情况,不过你一入宫就与余嬷嬷关系极好,而那余嬷嬷私下里又与皇后又渊源,我想你应该曾经在余嬷嬷那里看到过这般的一幅画像吧?”
话落,厉清酌终是松了手。
这一次,换君良死死抓着画卷不松手了。
不用打开看,他已经猜到画卷中,画的是会是什么人了。
因为他的确曾经在余嬷嬷
那里看到过一张画像。
初见时,画中人儿绝美的面容叫他以为那是下凡来的仙子。
直到几年后,余嬷嬷把一个五官与那仙子极为神似的男娃娃领到他面前,告诉他那画中的仙子是已过世的皇后的本来面貌,而那个男娃娃是皇后死前诞下的太子。
当时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可余嬷嬷说她自己时间不多了,要在临死前设计一出戏,让他机缘巧合的救下宫中一个贵人,然后负伤带着那男娃娃荣归故里。
那个男娃娃,就是玉儿。
他至今都记得,离宫前,余嬷嬷再三与他说,宫里头已经有人知道皇后当年成功诞下了太子了,让他尽可能的让玉儿远离是非,而她则要用自己的命去阻断后宫里头的人探查太子去向的线索。
因为那个,每每玉儿提及想再见余嬷嬷的时候,他都格外的心虚。
厉清酌耐着性子等了半晌,始终没有等到君良展开画卷来看,才不得已的再次启口,“良公公可是皇后本名叫晚如?”
君良摇头。
他并没有从余嬷嬷口中问过太多与皇后相关的时。
毕竟那时候,族人叛国,又死于难产的皇后是宫里头的禁忌。
没人敢随随便便的去谈论皇后。
即便是私下里大家偶尔说到了皇后,也都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
而余嬷嬷行事素来谨慎,没有必要的话,是不会与他说的!
兴许在余嬷嬷看来,有关皇后真名之类的,就不是有必要告诉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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