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是小狗!”
姜雪宁笑得合不拢嘴:“怎么又是狗啊。前几日和你兄长到大街上,就被一群狗围攻,你兄长还受了伤。”
“兄长受了伤,那他现在好了吗?我去给他看看。”云儿眼里立刻闪出吃惊和担忧,快速起身,要穿衣服。
姜雪宁一把将她摁住:“阿临基本上都好得差不多了。我们吃了好多狗肉,补了补身体。”说完她不禁脸红了。燕临吃了狗肉后火重,天天晚上爬窗户钻她的被窝。
“嫂子,你怎么脸红了。”云儿指着她的脸。
“没什么,估计温度太高了。”姜雪宁慌忙掩饰。
云儿转过身子,突兀之处若隐若现:“那个谢危看起来冷冷的,阴森阴森的,不像好人。”
姜雪宁扫了她含苞欲放的地方,心想着要让她穿肚兜了。
“别瞎说,他可是我们的表兄。”她用帕子把云儿头发包裹好。
“哼,我才不管他是不是表兄,他把阿爹和兄长流放就不是好人。”云儿嘟嘴,用手捧着水。
姜雪宁在她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小丫头,不准对兄长有成见。以后你会发现他是一个极好的人。他的游魂症似乎越来越严重,以后就要靠你了。”
云儿一下站起来,水溅到姜雪宁身上:“我才不管他呢,如果不是你,我才不愿意给他配药,哼!”
见她一本正经,姜雪宁想笑:“好啦好啦,怎么越说越较劲了?你不把他治好,阿爹会担心的。”姜雪宁只能把燕牧搬了出来。
想到阿爹会担心,云儿终于妥协:“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照顾他吧。”
谢危厢房
“居安,云儿是巫医。”燕牧一脸慈祥看着他。
“什么?他居然是巫医?”谢危着实吓了一跳。
“这事情天知地知,我们一家人知道就好,千万不能走漏风声,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燕牧神色凝重。
“云儿从未用巫术害过人,这孩子反而天性纯良,医术高明,悬壶济世,救了很多人。”燕牧止不住夸赞。
“居安,你身体不好,以后就让她在你的身边照顾吧。”燕牧和燕临商量好做了这个决定。
“舅父,不可!我习惯了一个人生活。”谢危想到那个像只小老虎的小姑娘就头疼,像随时要咬他似的。
“再说我身边有剑书和书琴。”
燕牧瞪他一眼:“那两个大老爷们知道什么?云儿也是你的妹妹,妹妹照顾哥哥也是天经地义的。等她将你的病治好后,我就让她回来。我们打仗去了,留你一个人在京城,我不放心。况且带上云儿也不方便。”
谢危深深皱眉头:“这小丫头片子,怎么能照顾到我?到头来,反而是我照顾她,还是让她在宁二身边吧。”
“哼,谁说我是小丫头片子?”云儿叉着腰进了门,走到谢危面前,狠狠的瞪着他,“你不要我照顾,我偏要照顾!你不相信我的医术,我偏要证明给你看!爹,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我就在谢危的身边了!”
燕牧黑了脸:“云儿,怎么没大没小,叫兄长。”
云儿歪头,梳理胸前小辫子:“我才不叫他兄长。”
谢危瞪着眼,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云儿嘟着嘴,对他一脸鄙夷:“谁叫你将阿爹和临哥哥流放到璜州的?你明明可以让皇帝轻罚。”
“那是权宜之计,你不懂。”燕牧头疼。
谢危苦笑:“舅父,无妨,云儿说的没错,把你们发配到璜州,的确让你们受苦了。”
云儿嫣然一笑,对着燕牧吐了吐舌头:“看吧,我说的是对的吧,我没冤枉他吧。算你还有点良心,有自知之明。阿爹,走,我给你按摩按摩吧。”
“啊——还是算了吧,昨天才按摩了的。”燕牧一脸的拒绝。云儿的按摩手法精准、娴熟,按到穴道很疼。虽然自己是武士出身,但是昨天被她按了的地方今天还在酸痛。
他一下把谢危扯到自己的面前说道:“今天你就给你危哥哥按摩吧。他每天都很辛苦。”
云儿从头到脚的把谢危扫了一遍,勉为其难的说:“好吧,看他病怏怏的,我就给他按摩一次吧。”
谢危气得手指发颤,想要说她几句,却一下被她抓住手腕往外拉。
她的手指又小又细,刚好把他的手腕握满。谢危突然感觉手腕上有些发热,他以前除了接触过姜雪宁以外,从未接触过其他的女人。被女人拉着,总感觉有些别扭,想要把手甩开。
云儿皱着眉,气呼呼的:“你干嘛呢?我都不嫌弃你。别婆婆妈妈的。”
谢危只能任由她拉着往外走。
剑书和刀琴在门口目瞪口呆。
剑书凑到刀琴耳根:“看来这回有戏了。”刀琴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