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轻点,痛——”,
听到一声声的惨叫,剑书和刀琴提着剑跑了进去,只见谢危躺在床上,只穿了睡衣,脸色惨白,额头上冒出冷汗,云儿跪在他旁边,手正放在他的背上。两人被这诡异的一幕看傻了。
“滚!”两人吓得往外跑。
“回来!”云儿立刻将他们喊住。
“云小姐,有什么事吗?”剑书怯怯的看向谢危,谢危一副杀人的表情,他不敢前进。
“你家主子经脉不通,湿气郁结,肝火过旺,还不配合!你俩过来一个给我递银针,一个给我准备药油,我要给他推背、扎银针。”
“什么!”谢危吓得挣扎着起来,云儿立刻一屁股坐他身上。
“啊!我的腰——”谢危惨叫。
“危哥哥,你再不配合,我就告阿爹去。”她终于肯叫他哥哥,谢危愣了下,不再反抗,收回了杀人的目光。
剑书两人这才快步跑到床前。
“危哥哥,你把上衣脱了吧。剑书给我把药油调好,刀琴把银针放酒里消毒。”云儿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他们,两人立刻准备。
云儿将自己的衣袖用两根绳带扎得高高的,露出了雪白的手臂。手臂纤细却肌肉线条分明。因为经常给病人按摩,手腕略粗,又因为经常制药,指腹粗糙,带着一股药香。
云儿又将自己的长发找了根钗子,高高的挽到头上,像座小山一般,几缕散发随意搭了下来,极其不雅观。
她做好了准备,谢危却怔怔的看着她,他从未看过如此不顾形象的女子。
“你干什么?怎么还不脱衣服?”云儿被他看得莫名其妙,见他磨磨蹭蹭,便上前帮他解衣带。
纤细的手指碰触到谢危的腰部,谢危像被电击一般,往后退了几步,瞬间红了脸。
“我自己来吧。”说完转过身,缓缓的解衣。剑书咬着嘴唇,肩部抖动,忍不住嘴角抽动,还向刀琴挤了挤眼睛,刀琴瞪了他一眼,自己忍不住嘴角也露出笑意。
上衣滑落到腰间,露出雪白瘦弱的背,肩胛骨轮廓分明。云儿看了看,满脸的嫌弃:“危哥哥,你皮肤泛白,一看就是长期缺乏锻炼,所以邪气侵蚀,体弱多病。你看临哥哥,古铜色皮肤,一身腱子肉,多健康啊。”
“公子每天都为陛下操劳,殚精竭虑。况且公子是文官,又不是武官。”剑书不满的反驳。
谢危被她拿着和燕临比,瞬间黑了脸,难道女孩子都喜欢燕临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