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攰毫不退让。
庄静娴中途想劝阻,碍于他的强硬态度只好放弃。
“贺家的男人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贺澜琛瞪着温晚一字一字从齿缝中挤出。
温晚被他瞪的浑身不舒服,她不甘示弱的瞪回去,就这一眼她发现了被乔依依戴在脖子上的那条项链。
尽管在购买之前她早就猜到了项链不会属于自己,可想到是她陪着贺澜琛一起去买的,心中顿时不是滋味。
他真的很爱乔依依,情人摔下舞台,他马不停蹄的赶过去照顾,甚至还送上精美的项链一条。
和贺澜琛结婚三年,她收到的永远是情趣内衣,还有那些她不愿意去想的玩具。
爱和不爱不做对比相安无事,一做比较马上暴露。
“记住你今天说的这句话。”贺攰冷冷的丢下一句警告,推开椅子起身离开餐厅。
庄静娴懒得搭理他,继续坐在餐厅用餐。
晚餐结束,温晚回到卧室换了一套家居服,又去了厨房做了一碗面条。
她端着托盘敲了敲贺攰的书房门,马上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进来。”
“父亲,我看你晚餐吃的不多,加上你有胃病,要再吃几口垫垫肚子吗?”温晚端着托盘没进去,和贺攰保持着友好的社交距离,“我可能多事了,只不过我想着你说贺家没有离婚,只有丧偶。谢谢,你让我在贺家维持了一个体面。从我妹妹生病以来,我对生活和自己的人生别无所求。”
贺攰听出了温晚的意思,她是特地来感谢他帮她主持公道。
“在我眼里,你远远没有我儿子重要,只不过我从来不是暴君。”贺攰对佣人使了个眼色。
佣人接过温晚手中的托盘,她对着贺攰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后离开书房。
这就是被父亲撑腰的感觉吗?为什么她那个死去的爸爸和贺澜琛的父亲不太一样。
从懂事起,温晚感受过的最大情感就是挨打,其次是挨骂。
直到后来妹妹的出生,她从挨打挨骂还包括了照顾妹妹,打扫家务……
诸如此类的事很多很多。
“你很得意吗?有父亲替你撑腰。”一道清冷的磁性嗓音从她身后传来。
温晚慌忙擦掉眼泪,收起伤心的思绪面朝着贺澜琛。
“我有什么可得意的,不能离婚对你和我来说并不是好事。”
温晚一想到他对乔依依的关心和爱护,只想快点与他划清界限。
贺澜琛冷眸盯着她憔悴的脸庞,嘴角带着一抹讥诮,“怎么?现在你找了蒋天誉不算,还有邵锦鸳是吗?要是父亲知道他特地主持公道的儿媳妇在外面雨别的男人牵扯不清,你猜他还会站在你这边吗?”
“那你呢?买项链为什么要带着我去,是想给记者制造烟雾弹,好方便你和乔小姐风流快活,还是想让专柜的柜姐看到你走的是重启狂魔的人设路线?”温晚攥着一肚子的怒气,此时当着贺澜琛的面统统撒了出来。
她怎么了?
不该提到项链,偏偏嘴巴却说出了口。
实在不该。
坐在楼下客厅的庄静娴脸色难看至极,她派出去跟踪温晚的人查到乔老夫人和对方见过面。
她放在双膝上的手掌用力攥紧,眼底是浓烈翻涌的阴霾。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