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柏心中了然,看来眼前男人的手段和势力已经远远超出自己的预期。
Fanix看着眼前父女情深的一幕,慢慢踱着步子坐上了床边的椅子,声音里有些懒洋洋的:“过来。”
盛荆肩头一颤,慢慢离开盛柏的怀抱,低垂着脑袋朝着男人走去。
男人轻轻的扫了眼自己的大腿,又玩味的盯着女孩的眼睛,仿佛在等着她做些什么。
盛荆两只小手攥的有些紧,慢慢的坐上了男人的腿根,脑袋快要埋进肚子里面去。
“你、你……”盛柏一把揭开被褥,赤着脚从床上下了地,一拐一拐的朝着两人靠近,抬手指着二人恼羞成怒的吼道:“你、你们……”
Fanix抬手揽住女孩的腰肢,另一只手抬起了女孩羞愤的脸蛋,将女孩的脸扳向盛柏,下一秒俯下腰身,清凉的薄唇轻轻的贴上了女孩的娇软,慢慢的舔咬着女孩的唇角,时不时的偏头看一眼身侧的老男人。
女孩紧紧闭着双眼,有些抗拒的偏着脖颈,双唇也抿得平直。
盛柏察觉到男人的手指就要探进女孩的衣摆,终是背过了身,咬着牙齿怒吼道:“滚出去!你们给我滚出去!”
Fanix低低的笑着,看了眼怀里满面水光的女孩,又低头看了眼裤子里异常显眼的轮廓。两臂将女孩打横抱起,稳稳的搂在怀里,薄唇贴着女孩的耳廓,“是洗手间还是车里?嗯?”
男人的声音并不算小,至少清晰的传入了盛柏的耳朵里。
女孩依旧紧紧阖着双目,在男人怀里一个劲的摇着脑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Fanix擦过盛柏的肩头,径直的朝着洗手间走去。
“不要……”女孩颤巍巍的出声唤道:“我们离开好不好?求求你……”
男人仿若未闻,唇边依旧勾着好脾气的笑容,脚边的步伐不紧不慢。
“去、去车里,去车里好不好?”
Fanix低下头,看着女孩微微颤抖的睫毛,挑着眉头问道:“为什么?”
“我、我喜欢车里……”女孩哽着喉头说道。
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搂着女孩的双臂刻意的将女孩向上抛了抛,惹得女孩惊叫连连。
二人离开病房不多久,盛柏就后仰着倒了地,几位医护人员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
本以为在芝加哥市不会停留多久,却没想到竟贪恋上了这座城市的温柔。
Fanix让赵廷置办的住所也已经修葺完成,今日终于可以好好的观赏一番。
玛肃庄园分为东南西北四个苑门,东苑里圈养着盛荆那个软骨头,南苑里安置着Jane,北苑是用来宴请贵客的,西苑里空空如也,却也是金碧辉煌。
东边庭院。
白辛渡近日像是着了魔,夜夜宿在盛荆这里。
天刚蒙蒙亮,卧室的房门就被人敲响。
赵廷等了一会儿,还是拧开了门把手,站在门口汇报着:“少爷,Jane小姐出事了。”
男人倏地坐起身来,掀开了被子,浑身只着一条四角短裤。男人看了眼身侧的女孩,拉高了被子蒙住她的脸面。
白辛渡一边套着长裤,一边四处找着衬衫,“她怎么了?”
赵廷顿了顿,垂着头回答道:“割腕自杀,现在医生已经处理妥当。”
男人神色一惊,盯着赵廷有些质问:“佣人是瞎的?”男人手脚迅速的系着皮带。
“少爷,估摸着Jane小姐是凌晨时分出得事。”
白辛渡擦着赵廷的肩头离开了房间,赵廷忙跟了上去,走了两步又退回到房间,静悄悄的带上了房门。
南边庭院。
几个护士刚从房间退了出来,男人看着一盆盆血水,皱着眉头进了房间,几步就来到了床边。
Jane双眼紧闭,眼角隐隐还有泪痕,左手腕处被一圈又一圈的纱布包裹着。
赵廷招了招手,房间里面的医护人员和佣人全都撤了出来。
白辛渡伸手握住了女人冰凉的手,“Jane,我说过,我会照顾你的。”
Jane睁开了眼睛,眼泪一个劲的往下落,摇了摇头。
男人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纸笔,拿过来看了看——
“Fanix,爹地说Fanix是Jane的,可是等到Jane长大了,Fanix已经不需要我了。”
看来是出事之前留的遗言。
男人伸手搂住了女人,下颚抵在女人的头顶,“Jane,我不会不要你的。”
女人看了眼床侧的纸笔,左手握住了钢笔,在纸上画出了一连串的英文——
“Jane也不愿意和别人共享Fanix。”
“没有人会分享我……”白辛渡搂紧了女人的肩头,浅浅的亲吻着女人的额头,“她,怎么能和你比。”
Jane松了手中的钢笔,眉眼有些空洞。
他根本不会承认他已经被盛荆吸引,他根本就意识不到他的心已经渐渐偏航。
“Jane,等你身体好了,我送你去华盛顿。”
女人闭着眼睛摇了摇头,眼泪还是从眼角慢慢滴落,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男人静静地看着怀里的女人,她的唇渐渐渗出了血珠,双拳死死的揪住男人的胳膊。
“Jane!”白辛渡抬手掐住女人的下颚,有些紧张的皱着眉,轻声哄慰道:“Jane,你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
Jane慢慢松了手,睁开了眼睛,一双湛蓝的眼睛浸满了泪水,张了张口,虽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但是男人显然听懂了。
“你、你害怕她?”男人明显不能理解。
Jane点了点头。
是的,哪个女人不怕正被自己爱人青睐的情敌。
白辛渡试探性的问出了声:“她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女人看了眼纸笔,写下了一句英文——
“从前的事已经过去了,你放她走,让她去苏杭市,我不想再看见她。”
男人盯着一长串的英文,有些犹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也行,那就换个地儿继续圈养着。
——
苏杭市。
气温逐日下降,这天清晨,城市里飘起了漫天飞雪。
盛荆推开阳台的玻璃拉门,清洌的风拂面而来,整个城市银装素裹,别有一番风味。
她终于迎来了自由,可以和寻常女孩一样去学校里上课。
他答应过她,只要她听话好好读书,他不会再伤害她的亲人。
女孩收拾好书本,撑着把绣花小伞,刚走到公寓门口的公交站牌,就被马路对面的男人吸引了视线。
男人斜斜的倚在黑色的轿车旁,正在低头点着香烟。男人浅浅吸了口香烟,正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两人视线相撞的那一刻,女孩立刻闪躲着上了一辆公交车,甚至都不知道这是几号公交车,终点是哪儿。
盛荆心想,只要不是他,去哪儿都可以。
白辛渡也不恼怒,只是远远的看着那辆公交车。
在校园的一整天,女孩心不在焉,时不时的看看阶梯教室的窗外,非常害怕男人会跟进来。
他怎么又回来了。
值得庆幸的是,一整天,他也没有在校园里出现。
盛荆拎着书包回到公寓,随意的换了拖鞋,就瘫坐在沙发上,连卧室的灯都没有打开。
女孩有些昏沉的半阖着眸眼,浅浅的呼吸着,忽然听到浴室的水声。那种声音忽远忽近,女孩拧着眉头有些害怕的看过去。
浴室的玻璃门“哐”的一声,大大的敞开着。男人腰腹间围着一条粉色的纹着草莓图案的浴巾,光着脚走了出来,头发上的水滴顺着肩颈落了一地。
盛荆从沙发上蹭的一声弹跳起来,“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偏头看了眼客厅的门,抬手捋了把头发,唇边荡漾着淡淡的笑意,“去,给我找条毛巾擦头发。”
女孩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沙发旁,借着皎洁的月光有些警惕的打量着男人。
“看什么,想我了?”
白辛渡光着脚走到沙发旁,湿漉漉的手揽过女孩的腰肢,头发的水滴“吧嗒吧嗒”的落在女孩的手背上。
盛荆转动着腰身,脱离了男人的掌控,有些惊慌的摸到了墙壁上的摁钮,房间霎时明亮起来。
男人大剌剌的仰躺在沙发上,两只脚随意的在茶几上架起,唇边绽放着一抹清浅惬意的笑容。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