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带咱俩不太可能,我听长辈说过很多版本的易子而食,不过那都是在古代,这个时期应该没有,但有另一种方式,就是捕猎的诱饵。”
据老佟说早在春秋时期确有易子而食的行为,但那些人几乎都得瘟疫而亡,后来就很少有人这样做,大部分人会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选择把孩子卖到王公贵族做仆从,这才促使有人专门做拐卖人口的买卖,之后就演变出很多形式。
而在唐宋时期出现了一批能人异士,会和动物沟通,其实就是自古流传下来的驯兽师,他们以各种动物尸体作为诱饵猎捕动物,再后来就有人专门从事这个行业。
灾荒时动物同样会被饿死,找不到动物尸体,就用人的尸体,然后是活人当诱饵,久而久之就有人总结出规律,虚弱的活人或者啼哭的孩子更能降低动物的警惕,将他们置于深山外围做饵,达到诱捕目的。
这种方式曾经在解放前的灾荒时被加以“改进”,是用人饲狗,再训练恶犬去帮他们捕猎。
范荣拍着心口说:
“怪不得我隐约听见那山上几声狼嚎的声音,还以为是狗叫呢。对呀,人都没吃的,饿得皮包骨,村里竟然还拴着那么多膘肥体壮的大狗,肯定是捕猎用的。要不要让公安来查一下,有没有人用这种方式捕猎?”
“没用”鲁子轩摇头否定“他们只会说狗没拴好,以后多加防范,就能轻松躲过,再加上当事人家中不追究,就更难了。”
两人讨论着解决办法回到招待所,和老陈汇报了村里的情况,老陈意识到问题严重性,虽然国家默认百姓自寻活路,但这种违背人伦,破坏动物生存法则的事决不能姑息,这绝不是一个特例,在看不到的地方还不知有多少这种惨剧在上演,立即向上级汇报。
上级很快做出指示,命老陈即刻到当地省政府领取“禁犬令”,凡是大量喂狗的村落必须严查。
鲁子轩突然想起前世童年发生过的事,那时他还在村里生活,乡政府突然派遣到村里一帮手持镐把、铁棍等武器,被称为“打狗队”的青年,见狗就打无论大小,跟在他们后面的蓝色“131”货车后斗内,堆满狗的尸体。
原来早在20多年前就开始这场打狗运动了,令人唏嘘不已。
意识到思想跑偏,鲁子轩马上调整状态,认真对老陈说:
“凭咱们这些人,不足以对抗全村人,而且他们没有了食物来源,容易引起社会恐慌,不能使用极端手段,必须首先保证他们的食物来源,才能有大动作。
我们探查过,县里有四个售粮地点,其中有两家在所谓的黑市,他们是当地老牌资本家的傀儡,卖的也是他们的存粮,暂时不能全部打击,会影响百姓生活。
还有一家是政府经营,另一家曾经是我的渠道,但已经转手,只能从这下手。”
老陈似笑非笑的看鲁子轩表演完,指着他的鼻子问:
“滚蛋,你别跟我耍心眼儿,说说吧,什么仇怨?”
鲁子轩没有找借口,把孟建松和胡昌在许富贵绑架自己后,又进行二次绑架的事和盘托出,又将自己的算计一并陈述。
老陈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嗯,确实该及时脱手,政府不会容许投机取巧的行为,更不会长期忍耐个人拥有强大资源,迟早会打压,再说说接下来的计划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