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子轩有些不明白,问道:
“我怎么感觉,所有人都在维护这个有重大错误的县长?虽然没有人替他开脱,但处处透露着掩饰。”
老陈提醒道:
“不明白?再仔细看看粮价,你不是最崇尚利益交换吗?这其中谁获利最大?谁损失最大?”
鲁子轩又仔细研究了粮价波动分析出,县长在位时,没有平价或者低价,只有高价粮在售,价格比灾前略有提升,但很小。
反而被撤职后,大幅上涨,也出现了低价和平价,只是数量太少,这说明有人更换了管理模式,相当于否定原县长的所有做法。
这应该属于两种管理方式,前者以公平为主,后者以差异为主,没有好坏之分。
至于获利,好像一直都是卖高价粮这部分人,没有区别,只是多少的问题。
干部和机关人员也算获利者,虽然工资下调,但有了福利,比之前强上不少,损失的只有群众,要花费更大的代价买粮。
应该也不算损失,只是恢复正常的管理方式,全国都一样。
老陈听过总结笑着说:
“你只注意到这些,是因为一直生活在这种模式下,已经被同化,再看看死亡人数,他在职时,除了正常的生老病死,饿死的人极少。
撤职后呢?增加五倍多,当然,比照其他县这是正常的,可跟之前相比呢?
起先我也看不明白,想通之后才知道,此人是有大智慧的,省里不做处理的选择很明智,如果没有这次意外,灾情过后,一定会得到重用。
至于原因,只有你自己悟出来,才算真正的掌握。”
鲁子轩有些犯困,懒得去想,跟老陈说了张老二的反应和自己的分析,老陈没有评价,只是把一沓资料递给他。
机械性的接过,不清楚老陈的用意,拿起张老大的履历和干部们的材料看起来。
张老大在军阀时期上过大学,算是县里为数不多的高材生,毕业后没有留在当地任职,选择回乡。
县里也对他的工作做了安排,任命为县里公办学校的副校长,之后又调到公社任副社长,然后一级一级的跳到如今的副县长。
鲁子轩突然注意到政治面貌一栏,竟然写的是无党派人士,再看下去,原来张老大一直没入党,应该是组织没有同意他的入党申请。
这是很重要的,不是党员很难委以重任,官职再高也是虚职,只有名头没有实权。
再联想到他的入赘行为,看似凭着岳父的提拔步步高升,却永远不会形成势力,鲁子轩轻笑道:
“这是彻底断了他的仕途啊,这老丈人够绝。”
老陈叹口气说:
“这或许是无奈之举,据说县长只有这一个女儿,几乎是有求必应。
资料里说这闺女跟张老大在一个学校,是真正的天之骄女,不管哪方面都是佼佼者,可是个死心眼儿,放着父亲给她选的高级军官不嫁,就认准了张老大这个农村小伙儿。
这张老大我见了,皮相确实不错,浓眉大眼国字脸,嘴巴也甜。
亮明身份后,一见我就陈叔,陈叔叫个不停,可他忘了这是大忌,可能他岳父根本没教过他这些,现在还在审,要过去看看么?
别光听理论,要有实战,才能融会贯通。”
鲁子轩特别反感凤凰男跟恋爱脑,不愿去,可老陈的一句会有意外收获,勾起他的兴趣。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