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子轩看陈萍还是有些茫然,继续解释:
“您看,咱俩一个是妇,一个是孺,却频频领到功劳,又有不菲的收入,周围的人会怎么看?
一对妇孺,凭什么比我过的滋润,凭什么得到那么多功劳。
人家不会去计较你付出多少,只能看见你得到了什么。
无论是嫉妒心也好,攀比心也罢,一定会认为咱们使用了不正常的手段得来。
那个时候,咱们的灾难就来了,他们会不停的给咱们制造矛盾,创造压力,直至咱们的生活不如他们。
这就是攀比心理,恨人有,笑人无。也是我一直让咱们家低调的原因。
您几年前为什么会遭人陷害?就是因为别人知道了您的真实收入和家底,引起了人家的嫉妒和不满。
当有一天,您变成了参天大树,他们就只有摩拜和羡慕,不会有嫉妒和恨,因为他们拍马都跟不上。
您看老郑家,在院子里时,穿的是补丁衣服,吃的是跟咱换的加工粗粮,不显山不露水。
除了闫埠贵偶尔去占便宜之外,谁去看他家?
现在呢?人家住的是高档干部楼,穿的是进口商店的成品衣服。
因为人家跳出了穷圈子,步入了另一个阶层,再和以前一样,会被人鄙视和排挤的。
所以我选择大家看得见的好处,平均分配,人人有份。
而他们看不到的利益,咱自己笑纳,您看这院子里,大部分都是这种人。”
程小曼注意到,何雨柱一直心不在焉的听着鲁子轩的高谈阔论。于是提醒道:
“柱子,还在想错在哪里?这么长时间都没想明白?怨不得姐说雨水常喊你傻哥。
走吧,到雨水那屋,我告诉你,我哥那个怂蛋,是怎么对觊觎他媳妇儿的人。
姐,你们休息吧,我今天去雨水那屋里睡觉。”
何雨柱小两口走后,陈萍纠结了好长时间才开口:
“儿子,咱们说说话吧,那个,应该怎么说呢…
老佟给我介绍了一个人,一个男人,比我大两岁,是老佟的一个本家侄子,没结过婚。”
“老佟家人不是全没了吗?怎么冒出个侄子?你们感情进展如何?”
鲁子轩打断了陈萍的话,不解的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跟他接触了大概有一个月,他还在部队,最近可能要转业,安排在东北那边。
老佟的意思是让咱们跟着去,老佟也去,说有个照应,我想征求你的意见。”
陈萍有些怯怯的问鲁子轩的主意。
“首先,咱们刚到这里的时候我就说过,您的感情问题,我不参与,不是不愿,是不能。
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我从不干涉,包括您,您能够过的舒心,恣意,是我最想看到的。
您不需要考虑我的感受,只要您感觉好就行。”
鲁子轩态度依然是不参与。
陈萍有些急切的说。
“这怎么行?我本来就是感觉你太累,这么小就…”
鲁子轩截住陈萍这为你好的言论。
“老妈,我说句难听的话,您别太难过。
不要找借口,不要打着为我好的幌子,做任何选择,我不会为您选择的路,负担任何责任。
我记得在刚会走的时候,对您说过,当遇到感觉对的人,只要告诉我一声就行。
我不会成为你们的绊脚石,但也不会是助力,您就当您的儿子已经长大成人,翱翔在天空。
既然您问我的意见,那我就表个态,我会有自己的生活,您也有您的路。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