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你明天可以在家里休息,不用辛苦去送我。”
老爸:“哼,一上学就哭唧唧,这一听说不用去学校乐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吧。”
阳阳回答:“嗯。
是忘记了。
姥爷,我和你一个姓好不好?”
老爸很干脆地回答:“不好。”
阳阳把身子扭成了麻花劲儿:“为什么啊?姥爷。
我想和你一个姓嘛,天天哥哥都和你一个姓呐,为什么我就不行?”
老爸说:“因为你天天哥哥从小就在我家长大的,他爸不管他,我管他他当然就和我一个姓了。”
阳阳转了转眼珠道:“那······我现在也是在你这里长大的,也是姥爷你管的,我也可以和你一个姓。”
那立文:以前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要不,把儿子的姓给他改了?趁他还没上一年级。
结果。
那立文还没想好这件事,那边赵亚男已经往家里打电话,让家里人帮她去把小豆子的姓名给改了。
“你真的要这样做?”
那立文问她。
赵亚男回答:“嗯。
我已经征求过我儿子的意见,他同意了。”
那立文:阳阳今天闹了一场,自己姓名还没改,倒先把小豆子的姓名给改了。
“我吧,现在还有个想法。”
赵亚男紧接着说。
那立文看向她:“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把小豆子还留在你这里上学,不让他回亚布市去了。
我怕他一旦回去,听到了他爸爸的事情,会对他有影响。”
赵亚男道。
那立文:“······也好。”
她在心里哀嚎:白瞎了我那一千多块钱的化妆品啊。
“那可就要麻烦你了。”
赵亚男拉着她的手道。
那立文:“咱们俩不要说麻烦这两个字。”
赵亚男点头:“嗯。
以后我不说了,都在心里。”
··················
四月的滨海,路边的迎春花和樱花都已相继盛开,桃花也渐渐挂满枝头。
在这春意盎然的环境里,赵亚男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
“你知道吗?桑塔纳烧死的那个女人已经怀了三个月身孕。”
这天夜里,孩子睡了,两人对月小酌,酒酣耳热之际,赵亚男突然对那立文说道。
“啊?”
那立文很是意外。
赵亚男眼里有晶莹闪过:“省城去的法医经过检验,已经给出非常严谨的验尸报告。
他们说,是因为车内安装了柴暖设备。
两人在车里关着门窗取暖,先是吸入过量的二氧化碳中毒双双昏迷。
然后,柴暖设备在运行过程中,大概是因为过热而引起了火灾,桑塔纳才会自燃烧塌架。
你明白吗?
那两个人并不是自杀,而是意外事件······
这几年,他一直说自己有病,看了许多医生也没有看好。
其实,他就是在我面前会犯病,遇到别的女人就好。
你说,奇怪不奇怪?”
赵亚男凄然一笑,举起红酒杯,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可怜我,因为身体的渴望背叛他,而每天都陷在深深的自责当中,对他比从前还好,对他所求无不应允······
他想当厂长,我利用家里的权利让他当上了副厂长。再过几年老厂长退休,自然而然就是他接班。
他想给老家盖房子,我二话不说便找人给他家送去砖瓦等材料,甚至亲自找工程队去给他家盖五间大瓦房········
呵呵~~
多么可笑!
我——就是个笑话!”
那立文举着酒杯怔住:原来是一场意外事件,并不是小叶子所猜测的为爱殉情。
挺可笑的。
又很可悲。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