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真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赵亚男仰望天空那轮惨淡的明月幽幽道。
“唉!”
那立文看着赵亚男额前的那一缕白发长叹一声。
“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啊······”
是的。
她终于见识到人能一夜白头。
赵亚男也是天生自来卷。
那立文白天时并没有看到。
等晚上洗完澡,赵亚男从浴室里走出来,那立文赫然发现她额头生出一小缕白发,特别的突兀。
那立文指出时,她自己也挺惊讶。
“什么时候长的,我居然不知道。”
赵亚男照着镜子说。
那立文:大概就是昨天惊闻噩耗,伤心过度一夜白头。
长见识了。
赵亚男:“太难看了,你来给我拔下去。”
也没几根,那立文帮她拔了下去。
没过几天,那一缕白发又顽强地长了出来。
这回,感觉好像又多了点儿呢。
“听人说白头发拔下去之后,再长的话会更多。”
那立文对她道。
于是,赵亚男害怕再长多了,便不再管它。
“岁月不知人间,多少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
赵亚男拿起酒瓶,又给自己杯里倒满红酒,边唱边喝了起来。
那立文也跟着附和。
两个人疯了一夜。
第二天,两小只醒来,要求去爬山。
她们俩谁都爬不起床。
“是谁说的红酒不醉人?大骗子。”
那立文躺在床上哀嚎。
赵亚男勉强坐起来,揉着额头道:“其实红酒最容易醉人,它有迷惑性。喝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但是后劲特足。”
那立文翻了一个身继续躺着:“我是很少喝酒,偶尔喝也是白酒,大多和我老爸一起喝,半斤八两的没问题。
谁想到让一瓶红酒给干趴下了。”
“呵呵~~
所以,以后喝红酒时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要贪杯。”
赵亚男笑道。
她起身去厨房煮了可乐姜茶,那立文喝了好受多了。
············
赵亚男准备把小豆子留在滨海上学,那就不能耽误时间,得抓紧联系学校。
那立文对她说:“先找个学校借读,等我上班之后,便把他转到我那里去。”
赵亚男惊讶:“你都办病退了,又想回去教书?”
那立文:“开发区建了一所新小学,我爸知道后便给我报名了。
我想也好,正好下学期儿子要上学,正好可以陪着他。”
“那么你的生意怎么办?”
赵亚男问。
那立文回答:“这有何难,请专业经理人帮我管理。
我到周末时偶尔去看看即可,再说还有我爸呢,他已经退休了,答应帮我管理。
我家老爷子别的不行,维护人可有一套。”
赵亚男:“那还行。
听你的先找个学校借读一学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