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要是开照相馆的话,我觉得我还得去学一学才行。”
小王高兴了一阵道。
“你可以请一个师傅过去,然后再跟着他学不就行了。
实践才能出真知。”
那立文给他出主意道。
小王沉思:“是啊,要是出去学还得交学费呢。
我请个师傅回来,既能给我挣钱又能教我东西,一举两得。
那姐,还是你想的透彻。”
那立文笑笑。
这也是她上辈子积累的经验。
想当初,她在饭店里帮厨,不就和白案师傅学会了做面点。
就是现在,她在家里发面蒸馒头做包子,都比老妈做的好。
只是做面点太辛苦,她现在不想再去做了。
不然,开个面食店轻松加愉快。
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有来买东西打电话的,那立文便和小王挥手道别。
她刚出了电话亭,没走出多远,迎面一辆面包车停在她的面前。
那立文抬头一看,是张子建。
他坐在驾驶座上,示意她上车。
“死东西,竟然敢逆行!”
那立文无声地骂了一句,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张子建原地打转向倒车,无视纷纷向他摁喇叭抗议的司机。
“德形!
怎么还这么狂?”
那立文说了一句,立刻戴上了口罩。
和他丢不起这人。
“我狂什么了我狂?”
他一边开车一边气呼呼道。
那立文怼道:“你这不叫狂叫什么?
幸好这里没有监控,有监控还不得扣你驾驶证,罚你款啊。”
张子建哼道:“哼!
敢罚我?累折他们裤衩带儿。”
那立文:“你谁呀你?
交通局长是你爹?”
张子建:“他是三孙子。”
那立文不屑:“切!
他就是三孙子,也和你无关。
噢,对了,你可是有仨月没给我儿子打抚养费了啊。
赶紧地,把钱给了,别越拖越多。”
张子建一脸不耐烦:“你这个女人,怎么一见我面就钱钱钱的,就不能说点别的?”
那立文:“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除了钱没有别的牵扯。
少和我摆脸色,语气也客气点儿,不然你知道我的脾气。”
张子建立刻挤出来个笑脸:“媳妇儿,我请你吃饭去。”
那立文拎起机车盖上的毛巾抽他:“尼玛!
臭不要脸的。
谁特么是你媳妇儿?”
张子建边躲边叫:“好,好,我不叫了,不叫了还不行嘛。
小文,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咱俩一起吃个饭总聊聊行不行?”
那立文很干脆地拒绝道:“想说什么现在就说,饭就不用吃了。
中午我有地方吃饭,都和张姐说好了,她在家里给我焖土豆饭吃。”
张子建“咔”停下了车,扭头看着那立文道:“我就不明白了,你说张淑梅那个人啥能耐没有,成天跟个泼妇似的就爱八卦别人家的事儿,快离她远点吧,我老烦她了。”
那立文斜睨他一眼道:“我交朋友又不是看她有多大能耐,只要她真心对我就行。
再说了,你烦她关我什么事儿?
少——管——我——”
张子建:“行,我知道现在我没资格管你。
但咱们总归是夫妻一场,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和你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