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立思回到饭厅,从暖壶里倒了杯热水坐在那喝。
“你不吃了?”老妈看着她剩下的半碗饭问。
那立思摇头道:“不吃了。”
大姐就是这样的性格,饭吃到一半,若是有事情打断了,再回到饭桌就吃不下去了。
“刚吃了几口饭啊,你就说你的胃不好,身体也不好,就这样子能好吗?”老妈心疼道。
停了一会又说:“你这剩了饭底子,要是从前家里养鸡养狗养猪的还好,倒给它们吃了也不浪费。
你说说现在大半碗饭,就这么扔了多可惜……”
“行了,行了。一会儿我要是饿了,给它吃总行了吧。”
那立思皱眉道。
老妈:“那疙瘩汤凉了之后都没法热,你就现在趁热吃呗·······
不然一会还得费事去热,还得把压好的炉子再捅着。”
那立文看到大姐临近发飙的边缘,立马打叉道:“姐,天天他爸终于答应和你办手续了?”
那立思点点头:“嗯,约好了明天见面谈。”
那立文:“大姐,谈天天的抚养费时,你一定要让他一次性付清,别一年一付的,到时候你可没有时间和他挤牙膏似的要钱。”
那立思:“他哪有那么多钱。”
“那就让他打欠条付,还得付利息,一定要让他签字画押按手印。
到时候不给的话,就扣下他的客车。”
那立思担心道:“他不能同意吧?
再说,要他那破车有啥用,也不值几个钱。”
“他不同意行吗?必须让他同意不可。
等着,我给你找个律师陪着你去谈。
车虽然不值钱,那条车线值钱啊,看他到时候敢不给钱的,咱就把他那车线给卖了。”那立文说。
“车线值钱吗?”那立思问。
那立文:“那当然了。以后啊,车线越来越不好弄了,花钱都未必能弄到的。”
“那行,我明天就这么办。”那立思说。
那立文放心了。
上辈子,大姐那立思离婚时,说好给孩子抚养费。结果那个癞皮狗只给了两年,便各种借口不给了。
大姐在滨海做生意忙,也不能为了那一年千八百的抚养费跑来和他扯皮。
最后,就那样不了了之了。
这回,说什么也不能让蒲世仁赖过去,非扒他一层皮不可。
第二天,那立思终于顺利地把婚离了,也按照那立文的说法要来了天天剩下十二年的抚养费和教育费共计三万块钱。
那立思回到家里很兴奋,口沫横飞地对那立文讲:“小文,我和你说啊,蒲世仁那个小三也跟着去了。
开始,那个小三说什么都不想一下把钱给齐。
你给我找的那个王律师,嘴茬子很厉害。他给他们俩分析成破厉害,要是现在不答应我的要求的话,我去法院一告一个准,他们俩都得蹲笆篱子。
两年,重婚罪要判两年的。
知三当三也要同罪。
小三先怕了,赶紧去找她娘家哥借来了钱,痛快地给了。”
那立文:很遗憾,没有看到现场。
大姐不让她跟着去,害怕她暴怒和对方打起来。
哦?
现在的重婚罪就已经明令知三当三是犯法的吗?
她竟然不知道哎。
赶明个有时间得去找律师好好咨询一下。
······
那立思和任庆涛又踏上下一个搞抽奖活动的城市。
等他俩回来的时候,拉回来一节火车皮的煤炭。
“你俩顺便倒煤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