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心野纵身跃下墙头,走另一个方向悄然离开——
清晨,穆言德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医院。
孙绮丽红着眼眶趴在床沿,“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昨晚你遇到劫匪了!要不是我和司机老王及时赶到,你···”
穆言德嗓音沙哑地问道:“外套,我的外套呢?你们报警了没?!”
“当时只顾着救你了,哪还有时间去报警!你的外套手机钱包都丢了,你外套里还有什么重要东西吗?”孙绮丽试探着问了声。
“外套里有我找到的一幅画,算了,也不是什么要紧东西,丢就丢了吧!”穆言德神情复杂地看向孙绮丽,“你昨晚怎么也去老宅了?”
孙绮丽被他看的心里发毛,支吾道:“我不放心你,后来打车过去找的你···”
“这样啊···”穆言德别开眼,轻咳两声,“去给我办出院吧,回S市!”
“医生说你是脑震荡,得再观察两天,一念也在临城,要不,我给她说一声?”
“不!”穆言德急忙阻止:“别让她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丢人!去给我办出院。”
孙绮丽也只是随意客套下。穆一念那里,她是断不会主动送上门的。
就算那个人要她亲自上门确认穆一念是不是在临城,她也宁愿说谎编瞎话蒙混过关。
“好好好!依你···”孙绮丽边安抚他边问:“言德,昨晚···”
“昨晚的事谁都不要再提了,有人问起,就说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
穆言德有些烦躁,孙绮丽听了这话,心头松快不少。
在穆言德的催促下,她匆忙去找医生办理出院手续,两人当天下午就回了S市。
孙绮丽回到S市以后,人变了很多。她主动揽下公司的大小事务,让穆言德也舒心的做起甩手掌柜。
估摸着穆离离不在家的时候,穆言德得空就买上各种玩具往杜家跑,结果进门就碰上穆离离。
穆离离看到穆言德头上的绷带,诧异地问道:“你头怎么了?”
“呵呵···出门不小心摔了一跤。”穆言德尴尬地摸摸头上的绷带。
穆离离看到他鬓边的白发比杜复国的都要多,心头一酸,不争气地抽泣起来。
“哭什么,一点苦肉计而已,”袁心野嫌弃地瞥她一眼,“他这算是戴罪立功!”
穆离离听得火冒三丈,“哥!我爸他都多大年纪了,你还让他···”
“离离?你···你刚才叫我什么?!”穆言德激动地湿了眼眶——
穆一念瞧着身侧眼底乌青的男人,心疼不已。
她想悄悄下床,偏偏身下的竹床动静大,稍稍一动就嘎吱作响。
袁心野眼都没睁就伸手抓住她,“别乱动,这床叫得我想入非非···”
“嘁!出息!整天这么往返跑,太累了,老实睡觉,我到院子里坐会儿。”
不等她说完,袁心野轻嗯一声,庞大的身躯在小小的竹床上转了个身继续睡。
穆一念坐在石桌旁,面前放着袁心野带回的东西。
她仔细研究了好久也找不到打开铁盒的方法,盒子上没有锁扣,但却有一周圈密密麻麻可以活动的小方格,像极了秦陌平时爱摆弄的那些魔方。
“魔方?!”穆一念瞬间喜笑颜开,拿着铁盒认真研究起方格的摆位来。
“怎么不多穿件衣服!”袁心野将厚外套给她披上,从背后将人圈住。
穆一念仰头甜笑,“能打开铁盒了!”
铁盒内装的竟是一封旧时的竹简书信。
信中除了提到胡文君的那枚玉牌钥匙,还提到一幅古画。最后一片竹简上刻着的,正是穆一念背后纹身的图案。这些,都只不过是在暗示皇陵的方位,但却不是开启皇陵最重要的东西。
那上面有明确的记载,想要打开皇陵得到宝藏,还需要拿活人祭奠!
“活人?慕家人?!慕家——墓家——原来是这个意思吗?爷爷······”袁心野抢过那卷竹简,投进火堆烧成灰烬,“我们的人手有限,估计临城那边瞒不了几天,希望你的这招引蛇出洞真的管用!”
“那也要刘慧配合才行啊···”穆一念手覆到肚子上,无力感袭上心头,她第一次觉得这仨孩子来的不是时候,“抱歉,我现在是不是拖累你了。”
“说什么呢?你最重要!至于刘慧,她已经离开娘娘山,去向不明,那老和尚倒是悠闲自在,每天就知道念经打坐···”袁心野提起戒嗔一脸不屑。
“不许对大师不敬!”穆一念嗔他两眼,袁心野闭了嘴。
穆一念又道:“穆言德手里的那幅画,是我自己乱画的,也算是歪打正着。就是竹简里提到的那幅画,现在是不是已经在那些人的手上了。”
“那样更好!借着你的那幅画混肴视听,可以让他们好好猜一下,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刘慧接下来会如何做,两人都心里没底,她是目前唯一一个知道更多内幕的人。能让她三缄其口的陈阿森究竟是个什么人,他们始终不得而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