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老侯,袁心野带着穆一念径直来到临城警局。杜丘已经到了,同样等在那的,还有一位比他们年长些的警官。
穆一念总觉得袁心野和杜丘之间,不像她与老侯八戒这种友情,至于哪种,她也说不清。至于眼前这位···又是另一种感觉。
他们不像朋友倒像合作伙伴。可两个相处异地的警察律师···能有什么合作?
见穆一念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袁心野朝她手机上发了条信息,穆一念读完信息,差点没惊叫出声:杜丘知道我们俩的事,上辈子他就是我的好兄弟,跟屁虫!至于我和这位杨振警官,渊源已久,回头再慢慢跟你解释!
“你推测的没错,胡文君身上确实有纹身!”杨振没注意到他们私底下的小动作,从柜子里抽出一个文件袋,掏出一张图片,
“时间隔得太久,这图案是那位警员凭记忆画的,你先看看。”
袁心野直接将图片递到穆一念跟前:“还记得这个吗?”
“图腾?”穆一念拿到图片的刹那,霍地站起,“胡文君是爷爷在找的女儿?!”
杨振起身去给每人倒了杯水,坐下接着说道:“我在县城问过当时做记录的警员,据他回忆,纹身应该是新刺上去的,和你说的还是有点不同···”
“不应该啊?”袁心野又问穆一念:“慕家的女孩不是出生就被刺上图腾的吗?”
有些话穆一念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只是简单回了句:“她不一样···”
“还没完呢,”杨振继续补充:“知道纹身是新刺上去的,我就去查是谁给她做的。巧了,丁贵那家伙因为一个偷盗案,犯到我手里。知道他曾经是市里那家纹身店的老板,我只提了下胡文君这个人,他就把事情全交代了。胡文君死之前最后一个找的人就是他,目的是让他给自己做一个家族图腾的纹身,还说不该让好姐妹占自己的便宜替她去认爹···这是丁贵的原话,当事人都死了,她这话是不是还有别的意思,也无从考证,现在能提供给你们的信息就这些。”
房间内静得针落可闻。杨振看了眼时间,他中午还有个会,尽量长话短说:
“秦朝晖没找到,胡文君的养父母也早就死了,胡三我去问过,什么都不清楚,只说不该贪心那六千块钱,但他们说已经被你惩罚过了···”
“那我给你的另两份刺青呢?”袁心野把穆一念手里的两份刺青图案都拍过照,他早就传给了杨振,希望能通过公安系统从犯案人员当中查到蛛丝马迹。
杨振苦笑:“你呀!老是拿一些陈年旧案来给我添麻烦!”
“到底有没有查到什么?”
“哼!要不是我在S市待的时间久···”看到袁心野着急上火的样子,杨振收起想要自吹自擂的心思,“可以肯定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他边说边去自己办公桌前的抽屉里掏出一张人物画像,将穆一念画的那张刺青放到一起,脸色稍显凝重:“这人叫乔伊,籍,十三年前我们在S市有过交手,可惜让他跑了!此人狡诈、阴险狠毒,前年去国那次,也是因为他。如果不是遇到你,老子就要命撒异国他乡了!”
穆一念看到画像一眼认出来,他就是自己一直在找的那个大老板···
“你是个优秀的猎手,不干警察可惜了···唉!”送人下楼时,杨振往袁心野的后背拍了下,说罢,背起手叹着气上了楼···
穆一念目送人上了楼,她才凶巴巴地揪住袁心野的耳朵:“王八蛋!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跟我说?!”
杜丘在他们身后笑个不停:“哈哈哈!兄弟?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袁心野载着穆一念在路上给她解释,“狗蛋设计让你写欠条的事,我已经说了,只是隐瞒了一点,他们花掉胡文君父亲给她送的钱。我当时只是好奇,几千块钱在八十年代不是小数目,就诈了他们一下,谁知胡三说找上门来的那个老人左手缺了根无名指,爷爷说过,他为了金盆洗手,才会断指明志···”
袁心野眉头微蹙:“那个时候,就算你知道这些线索也没用···”
“爷爷说盗墓有损阴德,慕家的后代都短寿。尤其是女孩,能活过十六岁的只有我一个。”穆一念眼瞅着窗外,神色哀伤:“胡文君是他早年前故意抛弃的女儿,怪不得我和她们母女长得像。就算重生了,我依然是慕家的后代,爷爷,你在天有灵就多给我些指引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