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纳闷,还能这样?
看我一脸不解,他转头将新月和阮娘打发出去,只剩我两人和一个听不懂话的婴儿,这才压低了声音说:“兄长打算重新给子孙后代排字辈,方便以后民间避讳。”
说完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我琢磨过来:“要开始了吗?”
谢时郢面色沉定,朝我肯定的点头。
“这一次重创了乌丸左贤王部,三五年之内,他们应该不会再南下了,兄长决心已定,已经让王赭、魏仲叔等人起草禅位诏书了。”
我突然起来的紧张起来,手心有些微微潮意,不自觉的微微蜷缩。
这一天终究还是到了。
我看着谢时郢眉头隐隐有些焦色,问道:“可是有什么不顺。”
他叹了一口气:“观历朝历代禅位都不是平顺的,好比现在,宰相袁伯宽、少傅刘郗这几人为首的文官,都是坚定的保皇党一派,要是兄长手段强硬了些,保不齐这些人要血溅勤政殿的,这些后果不得不考虑在里面。”
“那...那就没有更和平的过渡方法了吗?”
谢时郢冷笑一声:“政治斗争,怎么可能平和?”
“好啦,你也别想太多,这也不是你该操心的难题,眼下你最重要的是就是养好自己的身体,其他的事有我和兄长。”
我垂下眼睫,点点头,也是,我什么都做不了。
“对了,明天我们出宫去。”
这个消息倒是令人高兴的,我太想回家了。
皇宫虽好,但怎么也不是自己的家,我对皇宫天生带着敬畏之心,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四月底,胶东一带挖出了一块带有既寿永昌字样的奇石,陆陆续续又在两个月期间各地也纷纷上报自己所在的辖地出现了祥瑞,一时间,祥瑞遍布。
这日,谢时郢从宫里回来后,把满满抱在怀里好一番亲昵。
我问他:“各地的祥瑞都是你搞出来的?”
他把满满抱给阮娘,轻笑一道:“哪能啊?我一个人哪有那么多手去搞这些?除了第一块是我命人弄的,其余的都是地方上的人见风使舵的跟风之作。”
我把他的朝服挂好:“那朝堂之上怎么说?”
谢时郢道:“还能怎么说呢,保皇一派充耳不闻,但大势所趋,容不得他们置之不理。”
说完这话,谢时郢有些高兴,双手把住我的肩膀,眼里有光:“一想到兄长多年夙愿即将成真,我就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
我笑地勉强:“我也高兴。”
见我兴致不高,他敏锐的捕捉到:“怎么了?”
我想起我生满满那日做的那个梦,身着帝王冠冕的不是谢时垣,而是谢时郢,我心里就一阵惊慌。
我抬起头,看着他这双好看的眼睛,鼓足勇气问他:“阿郢,你对那个位置有没有什么想法?”
他一愣,显然是没有料到我会突然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我仔细观察他面上的表情,想从中窥探他的一丝情绪。
他也很聪明,瞬间懂了我这话的深意。
用手指扭住我的下巴,微微挑眉:“怎么?你想做皇后?”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