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昉摇摇头,皱眉道:“他每年都要去神木堡一两次,我们在北边的察子太少,没办法了解更细的情报!”
翟辛敛眉,盯了他一眼:“陛下命你五日内查清真相,你打算怎么查?”
翟昉思索片刻:“不过是珍宝阁失窃,重要的东西没丢多少,到时候随便抓上几个江洋匪盗交差便是,他曹杞不过是想在我面前耍耍皇帝威风罢了,这点孩儿还是明白的。”
翟辛冷哼一声:“你既明白,这是在你面前呈皇帝架子,就要做好五日期限一到陛下重罚你的准备。还是个少年人的脾性,且先让他先得意一段时日,你不要再生事端了,和徐信那边多联系联系,若是他手底下的五万兵力能为你我所用,效仿霍公指日可待!”
“是!儿子谨遵父亲教诲。”翟昉恭恭敬敬回答道。
临走前,翟辛又嘱咐了另外一件事:“你妹妹那边的事,你记得多上点心,适龄有孕的女子尽量别从京城里找,多去京城周围的村镇上找找看,多备几个,以备不时之需。”
“是,这事儿子亲自去办。”
康延元年二月初,谢时垣和徐信一起,扶灵护送靠山王遗体回京,皇帝亲率百官登上神武门迎接。
谢时垣和徐信一身甲胄,头戴孝带,身后就是靠山王的棺柩,一路皇城官道驶入神武门,行至皇帝跟前,众人三跪九拜,高呼万岁。
皇帝扶起为首的谢时垣和徐信,面容哀戚:“谢卿、徐卿一路辛苦了。”
“朕已为靠山王选好了埋骨之地,就在皇室陵园中,紧挨着先帝。”
徐信脸色一滞,刚想说些什么,谢时郢给了个眼神,徐信无奈,只得生生将话咽回了肚子。
人已经送回来了,后面的丧事就由山陵五使具体操办。
从皇宫里出来,徐信忿忿,问谢时垣:“若论起辈分,陛下该管义父叫皇叔爷,先帝都还得尊称义父为皇叔,他凭什么敢将义父直接葬入先帝陵寝?”
谢时垣道:“咱们这么陛下心眼不是一般的小,与他置什么气,你说出来就能改变这个结局吗?指不定还要降罪与你,二兄看开些,生前身后名不过是给活人看的罢了,义父毕生夙愿是守护大郑疆土,如果他愿意,我想他更希望是在战场上马革裹尸还。”
说罢,朝徐信拜过,径直朝悯北侯府的方向回家去了。
徐信望着谢时垣的背影,陷入沉思。正这时,身后有一仆从小跑而来:“徐将军留步,翟相在居然阁设下薄酒一杯,还请将军移步赏光。”
徐信一把扯下头上的孝条,沉声说道:“带路。”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