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阿颖左腿微曲,右脚猛地正踢,实实在在地踢在那人的脸上。那人大叫一声松开了双手,跌坐地上,鼻孔里窜出了鲜血。
吴阿颖见马脸汉已经爬起,便两步加速,腾空跃起,双脚狠狠斜跺在他的前胸,轰的一声,便见马脸横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痛苦地惨叫。
“闺女,打得好!这帮狗娘养的玩意,统统该死。”那个被两臂后困的大叔高声喊着。
见马脸三人已无战斗力,吴阿颖解开那个大叔的绳子问道:“大叔,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
大叔愤怒道:“还不是柳常有那个瘪犊子,拆迁后骗我们签字说是发补偿款,结果三年了我们也没有见到钱,去找他却说我们已经领过钱了。
这不是欺骗么?我们不服,就上市里去要说法,市里说我们已经签字领款了。没有办法,全村联名派我们仨到京城去上访,前两次都被柳常有派人给弄回来。
这一次柳常有把我们截回来直接关到老纺织厂的仓库里,说是给我们办学习班,里面已关了50多人。看管我们的狗腿子,对我们不是打就是骂,每天只给一个馒头,还经常不给水喝。
今早我们五个借机会逃出来,这不又叫他们给逮着了。要不是遇见姑娘你,我们肯定得被揍死的。”
那个大叔说完就爬上车厢,将被捆的两个人放出来。
“小娘们,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我们老板不是你能惹得起的。”马脸坐在地上忿忿说道。
“是啊,闺女你赶紧走吧。柳常有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我们村子50多户的拆迁款都敢吞掉,还没啥事,你还真惹不起。我们要赶快回村了,你也赶紧走吧,千万不要落到他们手里。”
说完,三个农村大叔就急忙忙地走了。
吴阿颖看了柳常有的三个手下,冷冷地说道:“回去告诉柳常有,人在做,天在看,坏事做绝是要遭报应的。”
回到四合院,见窦峰妈妈已经将早餐摆好,便去洗漱一下坐到桌前。
窦峰看了吴阿颖道:“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练过劲了。”
“没有,是我碰到了柳常有的手下——”
“啥?被认出了么?”窦峰跳了起来。
吴阿颖便把早上遇到的事向窦峰和他妈妈叙述了一遍。
“还好,没有被认出就好。不过这事必须马上向师傅和田老汇报,柳常有胆大包天,竟敢非法囚禁50多人,这可不是小事。”
吃完饭,窦峰叮嘱吴阿颖不要轻易出门后,就开车走了。
窦峰的妈妈是中医专家,虽然退休了,但每周的一三五还要去出堂专家门诊的。今天是周三,她同吴阿颖说了声,便骑着电动车去较近的一家中医馆坐诊去了。
吴阿颖收拾完碗筷,又换了身运动服。她决定去探查一下柳常有关押上访人人员的情况。
她将长发盘起,扣上长舌帽,又戴上能遮住面部的大口罩。拎过运动型自行车,快速推跑几步,飞身跨上,极速踏登,疾驰而去。
她连着看了十多个废弃仓库都没有找到,正在一个丁字路口做判断时,听到远处有车驶向这边,她急忙把自行车推进旁边的树林中。
一辆越野车驶过来,透过树林缝隙,吴阿颖看清那辆车,竟是先前在延龙大桥上追抓自己的那辆。
越野车拐入中间的路,向前驰去。
吴阿颖犹豫一下,便骑上车子远远地尾随着。
大约行了五六里地,那辆车在两个大仓库中间的卡车后边停下。
吴阿颖远远地看向车上下来三个人,竟都不是原来抓她的人。她把自行车放倒在路边的茂密草丛后,闪身到仓库后面,逐渐向前靠拢。
仓库里走出三个人,正是早上让吴阿颖收拾的马脸等人。
越野车的司机是个细高挑,穿着一身绿,整个人像一根豇豆。他看见迎上来的三人,蔑视地说道:“你三个真是够笨的了,竟让一个小娘们就把人放跑了,柳总非常不满。”
马脸汉说道:“那个娘们是个练家子。我们三个一起上都舞弄不住——”
“行了,就不要找理由了。那娘们是哪家的?”豇豆不耐烦地说道。
“不知道。”
“那三个上访的钉子户呢?”
“好像是回城中村了。”
豇豆一挥手道:“你跟我们走,先去城中村看看。”
豇豆开着越野车拉着三个人掉头驶离仓库。
待越野车不见时,大金牙说道:“牛逼什么?还不是靠出卖小姨子榜上了柳总。”两人嘟囔着走进仓库的值班室。
过了一会儿,吴阿颖见左右没有动静,便悄悄靠近大门,通过大门边的玻璃,见到大金牙两人都躺在床上抽烟。她走进大门,低腰走过值班室,顺着走廊向里面摸去。
走廊的一侧有6个房间,透过窗玻璃,她看见前5个房间每个屋都关着十多个人。
看来这五十多人都在这五个房间了,吴阿颖寻思着情况已经摸清,就准备离开。
忽然第六个房间的门响了一下,吴阿颖几步贴到那个发出声响的门前,那个门上缺了块木板,她朝里一看竟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照了个面。那人左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竖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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