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书心下一喜,原来圣上是这个意思!“当然有关系,二娘你年纪小又是闺阁娘子,看不透很正常。父亲遇害,这件事如若还没查清楚就开始准备袭爵的事情,那对父亲来说也太凉薄了!皇上肯定不会这么做的,这些文武大臣也不会同意皇上这么早就下旨袭爵的!”
柳相书似乎是自己想明白了一般,最后还不忘肯定自己的言论,“嗯,就是这个意思!”
柳穆清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然后恭维了一番才离开。
柳相书对柳穆清的恭维很受用,心情很好。倒是林氏觉得柳穆清有些有异常,似乎和往日不太一样,她有心提醒,还被柳相书骂妇人之见。
反正他这几日想明白了,在自己父亲遇害的事情没有查出之前,他最近还是消停点为好。怪不得那些人都跟他说不让他急,原来是这个意思!
柳穆清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像是被人抽空力气一般倒在床上起不来。
难过吗?当然难过!
为不能改变现状的无力感难过。
祖父走了,作为祖父最疼爱的孙女,自己连祖父的家业都保不住。由公爵变成侯爵,亦或是更低,或许到时候他们一家人就要搬出这座国公府了吧?
柳穆清将头埋在被子中不愿意出来,她好想当一只缩头乌龟!
情绪不好,人也不精神,第二日,柳穆清整个人都恹恹的,像生病一般。
司棋要去请大夫,柳穆清没让。她知道自己是心病,身体没问题。如果这时候大理寺有消息了,她能一口气跑到大理寺去。
愣了会儿神,才吩咐司棋换衣服她要出门。
柳相书指望不上了,希望他最近听了自己的话消消停停在家吧!她要自己去问祖父的案子情况。
刚换好衣服,婶婶林氏笑着进来,说是换季了,想去锦楼做两件春装。
本不是什么大事,柳穆清便吩咐人去套马车送林氏母女去。
谁知林氏却摆摆手,“哎,我和大娘天天在一起有什么逛的?婶婶想和二娘你一起去。你这些日子累坏了吧?天气渐暖,也不想着给自己添件新衣裳。走吧,我们一起去!”
柳穆清想了想确实如此。
往年这个时候,自己早就吩咐人给大家量尺寸做衣服,今年自己一直病着又心绪不宁,眼看着天气转暖,现做估计来不及,还是去锦楼看看成衣吧。
这么想着,便让林氏带上柳穆月,几人一起去锦楼,给每人都挑选了一套成衣,剩下的再请绣娘来做。
中午,林氏提议去靖水楼吃饭,柳穆清也没多想,便答应了。
靖水楼的生意很好,这个时间正是人多的时候,一行人刚坐下,就有一位书生模样的男子过来打招呼。
“这是我娘家的远房侄子,叫何绘鸿,排行老七,便都称七郎。”林氏热情地给柳穆清介绍,“七郎去年有幸考中探花的。”
林氏与有荣焉地介绍,柳穆清仔细回想,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便起身在林氏的介绍下和对方打招呼。
这里人多,对方也只是匆忙说几句便离开。
柳穆清却觉得奇怪,如果是远房亲戚,怎么之前没听说?她的婶婶可不是低调的人,娘家人中了探花,那还不早联系上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