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李彻似乎还不满足于此。
在程府的云露一下收到不少拜帖,不少人都是京中名流贵族,而程誉刚开罪于陛下,此刻她作为程府主母更不能拿腔拿调。可怜她明明已经被我气病,还是起身迎接。
“来人,绾发。”
嫡母云露为了不让人看出程府势弱,打扮得珠光宝气,自以为万事妥当。
却不想到了厅堂,却是这些个夫人太太并不满意的目光。
“不是听闻靖王送了不少好东西给程家的吗?你这身上穿的戴的,虽也算华贵,可一看就不是内务府制造。你不会舍不得给我们看看吧?”
京中不论是名流还是贵族都不好打发,尤其是贵族,几分皇亲在身,就更是眼高于顶,目中无人了。
“听闻有些东西还是用西域得来的好东西改制的,我等都还等着见呢。”
云露见再不拿出来是不行了,就命人直接去兰院取。
然而嬷嬷回话,说兰院那留了两个靖王的人伺候。
说是要借用,拿看皆可。
可东西珍贵,必要予以五千两押金以及画押一份若有丝毫损毁百倍赔偿的文款。
这事,下人们做不了主,只好来请示云露。
云露本就压着咳嗽,听了这话,咳地越发剧烈了起来。
她面色涨红,真是狮子大开口,不怕撑着!她咬了咬牙,命人去库房取五千两来。
她只想私下做这事,好歹将面上圆过去。
可靖王的人好生不要脸。
其中一个竟拿着那文款和印泥过来,让她当场签字画押。
云露的脸白了又黑,黑了又青。
其余人一看就明白了,原来人家靖王的东西送过来是给靖王妃的生母甄氏的,这程家主母想借还得签字画押呢。
这些个太太夫人没说话,只是互相之间的眉眼官司不少。
临走之前,还是把云露捧了下。
“这程家好端端地悔婚做什么?否则今天嫁给靖王的不就是程馨了吗?这些个好东西不都孝顺给了她这个丈母娘了吗?”
“不是说是弄错了花轿吗?”
“你信这套说辞?还不是成婚前靖王发了病,他们才让两个女儿换嫁吗,这如意算盘啊打地噼里啪啦响,虽是讨好了宣王,可到底惹怒了靖王。”
他们说话算不上窃窃私语,听了这么一番话的云露到底又被气病了。
府中的奴仆不敢隐瞒,直接到祠堂这报给程誉听。
“我又不是大夫,找我做什么用?”
程誉早已压不住火气,就趁着结束时把我拉到一边。
“阿欢,你究竟要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
我要的是安稳度日,可我病了,你们每一个人都想给我脖子上套一个枷锁,然后拖着我骑行,问我想要做什么?
我满目苍凉,目光如空一般朝他凝视而去。
“爹,我要的是一世安稳,无病无痛,温饱无忧,偶泛舟上。”
说到无病无痛,温饱无忧时,我手心都发颤了。
谁都不知道,被特殊照顾的我,在疯人塔上挨过多少顿饿,我生啃过老鼠,吃过蟑螂,病得几乎快死过去,却坚持要活下来,我不介意成为疯人塔里最恶心的疯婆子,我只知道阿娘告诉我,我活着是她唯一的期盼。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