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司君澈回来,吕子名不由得站了起来。
司如画神色莫名,思绪复杂,僵坐了一会儿,也站起身。
司君澈看了他们一眼,表情复杂:“这么客气做什么?都坐下。”
“冒昧打扰。”吕子名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说了两句。
司君澈笑道:“既是贵客,便谈不上冒昧不冒昧的。都随意些。”
于是,几个人在一中奇怪的氛围中,吃完了饭。
司君澈看了吕子名一眼,忽然觉得,这样的气氛着实不适合他。
“听说姐夫饱读诗书,正好家里有藏书房,不如过去瞧瞧?”
“那会不会冒昧了?”吕子名听到这个,略有些小激动。
“我说过,若是有诚意,那便不是冒昧。”司君澈召来顾蓝,“带吕公子去藏书房吧!”
吕子名又不放心地看了司如画一眼。
司如画想着,说这么重要的事,也不该让吕子名听太多。
“跟着去吧,一会儿,我去藏书房找你。”司如画推推他,“好了,快去吧,他们还能吃了我不成?”
打发了吕子名,司如画被邀请去了书房。
“院子比从前小了将近七成,但房间用处一样不少。”
司如画看一个小小的书房还分成里外间,不由得感叹道:“九弟还是同从前一样讲究。”
司君澈面色凝重:“你今日特意找上来,不只是为了说书房的事吧?”
常挽月适时地递上一盏热茶:“当然不是,晌午在老荒村跟我说的话,险些吓我一跳。”
随后,常挽月紧闭房门,做了隔音措施。
“去年百花宴,太子就已经有意对你动手。那阵我带着丫鬟去御花园透风,无意间看见他跟五哥在密谋什么。”
司如画开门见山道。
司君澈眉头微蹙:“话里都是在提我的名字?”
“并不是。”司如画摇摇头,随即看了眼常挽月。
常挽月轻笑:“你们姐弟说话,你看我做什么。”
“五哥当时就说你傻,被人卖了还在替人数钱!”
‘咳咳咳。’常挽月险些喷出一口水。
“所以我是被太子给卖了,卖给了你的五哥。”常挽月说着,看了眼司君澈,“然后又被送到了我夫君的床上。”
这回,司君澈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有些话你可以不说。”
“哦,对,其实有些话,你可以不说。”常挽月又把目光落在了司如画身上,“时间有限,我怕你夫君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