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清狠狠擦着被啃破了皮的下唇,一股委屈充斥着胸腔。
又是出门没看黄历的一天!
和这种人,能讲什么道理,他不是周濂月,不是彬彬有礼的相亲对象,只是一个占有欲骤发的“野蛮人”。
思及此,她不再附和男人,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静静盯着窗外。
有话不说,有误解不解开,如同便秘一样难受。
此刻,边城就是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
他没话找话:
“刚才这张嘴不是挺能说吗?怎么?这会吃哑药了?”
回答他的仍旧是倔强的后脑勺。
一只大掌探向沈玄清的的脖颈,蛮力将其转了过来。
眼皮微红,眼神微垂,昔日清澈的眸子,此时此刻,就是不抬眸看他。
见状,男人略感手足无措。
自沈玄清不辞而别后,他鲜少哄姑娘,除了偶尔替卓翼分担哄人的责任除外。
忽地,男人似记起了什么,他清了清嗓子,拿出对卓念念的那一套,柔声劝道:
“好了,别生气了?要不,给你清空购物车?”
清空购物车?
这男人究竟给多少女人清空过购物车,再者,这就是他认错、改错的方式。
沈玄清心思转了几转,终于松开了紧紧抿住的嘴唇,脱口而出的话格外疏离:
“不需要!离我,离我家人,离我朋友,远一点。算我求你了!”
语气恳切又凄凉,落入边城耳中,格外刺耳。
他不明白,自己差哪里了,自己又错在哪里了。
气氛降至冰点,男人耐着性子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