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天坐在那里,听着那不远处的两位姑娘津津乐道,且绘声绘色的说说自己的坏话。他越听越不对劲儿。
于是便悄无声息的走到两位姑娘边上,轻哼一声。然后微俯下身,一脸微笑的望着姑娘。备天这一举动本想吓吓她们。
结果这两位姑娘听到动静,回过身来一看是他又视而不见的挪开了视线,二人继续有说有笑。
见二人不理睬自己,胡备天秉承着打不过就加入的形式。也直接蹲坐在两个姑娘身旁。并出言问,“二位姑娘,你们不知道背后说人坏话,会隔墙有耳吗?你们就不怕,突然有个人在你们身后。吓你们一跳?”
一姑娘鄙夷的看了一眼备天,沉着的回“有什么可怕的,我们又没做亏心事,没说人坏话,况且这里就两个人。”
胡备天指着她们二人与自己“怎么会只有两个人?这不是三个吗?”
“你不是我们山上的人。一个局外人,我们姐妹二人在此谈心,与你何干?”
“这是我家,我怎就成局外人了?况且二姑娘本就在我背后说我坏话。这都让我抓现形了。怎会与我无关?”
“你还真好意思啊。这位公子。亏你说的出口这儿是你家。你怎么证明这是你家?让我们相信你的话是真的。还有你叫谁姑娘呢?如果你真是我们家殿下的孩子,那就是我们的小殿下。按着辈分你可能都能叫我一声姑奶奶了。姑娘姑娘的,你好意思叫出口,没大没小的。我们俩在此说话,你有何凭证说我们说你坏话?你偷听人家姑娘讲闺中蜜话。你再多话小心。我去告诉王上,说你耍流氓。”
在树荫地上坐着的姑娘从地爬起来,拍了拍自己手上的灰。并对另一个道,“婉儿,咱们别跟他废话了,我们还有活儿没干完呢。我们两个姑娘家怕是说不过他,万一他找狐王告状,我们的就完了。”
“好,不理这人。我们走。”
两个姑娘起身。见她二人要走,胡备天不解的撇嘴,说。“不带这么不讲理的。你们两个人,我一个人,到底是谁说不过谁呀?受委屈,该告状的人是我吧。哼。”
那个叫婉儿的花妖一听,回过头来有样学样。“哼,你爱找谁告状找谁告状去,我们不怕。因为我们姐妹两人说的是悄悄话。又没指名道姓说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在说你坏话?!”
然后二人便拉着彼此扬长而去。留下此时无助地备天蹲在树荫底下。此时,备天觉得自己既可气又可笑,气的是事情过去了那么久了。依然还有人不相信自己的身份。笑的是山上真的是不乏口才绝妙的人。自己竟会被两个姑娘家说的哑口无言。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都不重要了。有爷爷的信任与撑腰,父亲的认同。三叔的喜欢。二叔的平等对待、偶尔关切。足矣,何须在意他人目光。
至此,备天依旧每天一早不厌其烦的去给爷爷奶奶和母亲问安,久而久之扶潆也不再抵触,逐渐接受胡备天这个大儿。
不久后,胡仁与胡义兄弟二人降生。备天终于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二位哥哥。
同时,他也担负起陪两位哥哥玩耍并保护的重任。
待二人稍长大些。依然问了备天已经回答了无数遍的问题。“你真的是我的弟弟?”
“千真万确的,大哥,二哥。不然你看,我怎么不称呼你们其他,而是叫你们哥哥呢。我当然是你们的弟弟啦。看我们仨长得多像啊,一看就是亲兄弟嘛。”
“可是,为什么看起来你这个弟弟比我们大那么多。还是你先出生的?我感觉你更像我们的哥哥。而且娘说你不是她生的。是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