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备天说罢,一转身出去。在其向外去离开时候,亘丘走了进来。
“爹。”
“哎,来啦。”
亘丘对这个说是自己儿子的人,从无奈反感到习以为常。既然他这么乐意给自己当儿子,也不能扫了人的兴。听到如此称呼,便顺其自然的应了。
“是啊,我来给娘请安,现在回屋去啦。”
扶潆一见夫君,便放下了手中的绣物针线。“夫君,我有件事想同你说。”
“怎么了,潆儿什么事啊?这么客气。夫人有何指示?”
备天一听母亲要与父亲说事,他欲知何事?于是没有回屋,而是躲在门外听起了墙角。
“夫君说哪里话?为妻能有什么指示?我也不敢指挥殿下为我做事。我是想说住在我们雪山上总说是我们儿子的那个年轻人。我总觉得他这样叫我不合适,我听着不习惯。你能不能和他说说?我感觉他与我年龄相仿,称呼我母亲。不太好,我占人便宜。”
“这能怪谁,占便宜是他自己要这么喊的。又不是我们逼他这样喊的,所以没什么不合适的,习惯习惯就好了。我跟他说也没用。人不听啊。人一开始就喊我爹了,我比你还烦呢。但也没辙。我找父王问过了,潆儿你知道父王怎么说的嘛?他老人家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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亘丘一入屋来找到父亲泠缜,“父王。”喊了一声父亲后,欲说还休。
泠缜一见儿子此番模样。引退左右下人。问“怎么了,有事说事。这是你家,别神色慌慌张张的跟做了贼一样。在这块地界上。就算你说错话,也没人能把怎么样。除了本王听完你的话,心情不爽。把你揍一顿之外,没人敢动你的。”
亘丘闻言愣了一小会儿。“……爹您说这话,我是不是您与娘的亲儿子,为什么你总想着揍我呢,就这么看我不顺眼啊?我是想来和您说一下。那个叫胡备天的年轻人,我真的不习惯他总这么爹,爹爹爹的叫我。您作为这山上当家的,我们狐族的首领。能不能想个法儿给他弄走?”
“弄走?怎个弄法?你该不会是想让你爹我,杀人灭口吧?我可告诉你不可能,我的地盘讲究以和为贵。你让我干这事,还我干不出来呢。人家年轻人有什么不好的,叫你爹,你还白捡了一儿子。那孩子挺懂礼貌的。这白捡的儿子你不认可以。我认,本王白捡了一个孙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背着我,把我这白捡的孙儿,给弄了。就算你是我儿,我也给你弄了。”
泠缜一个将手抬起欲打的动作。
亘丘见状连忙用手做阻挡的姿势,做好了防守的准备,防着父亲给自己来个突然袭击。
“爹,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我就随便问问。您老人家对你这孙儿都没意见,我怎么敢对他有意见。他是你孙子就是我儿子,我这做老子的也不能找人动手把自己儿子弄死不是吗?这话当我没说。”
“那你还不出去,别在这儿碍我的眼,没事儿找事儿的。”
“好的,爹爹我这就消失,您老人家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