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仅帮不了你什么,反而让你成为他人的笑柄!陈梓言呐陈梓言,这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哭,今晚过后,这世上再没有那个只会哭鼻子的窝囊废,你明白吗?
垂在身侧的手死死的攥着,发出嘎吱的脆响,既然老天爷不让他好过,那么与此事有关联的人也不配好过!
首当其冲的那个人就是她——尹幼妤!
思及此,他钻进汽车内拧动车钥匙之后,一脚油门即朝着洋楼而去。
……
洋楼,
卧房,
尹幼妤早已睡得酣沉香甜,丝毫没有察觉即将到来的危险。
“吱嘎……”
伴随着一声急促的汽车刹车响起,陈梓言已然开车来至洋楼门口。
从车内出来的他,先是觑了一眼黑暗的卧房,接着勾唇扬起一抹阴鸷。
这般想着,他遂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直奔着楼上的卧房而去。
刚在那睡得香甜无比的尹幼妤,只觉得浑身凉嗖嗖的:“嗬,唔,呃……”
下一秒,当她睁开眼眸却见陈梓言一脸赤红的脱她的睡衣,吓得她立时尖叫出声接着剧烈的反抗起来。
她拼尽全力的想推开面前的男人,奈何,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让她无法挣开:“陈梓言,你大晚上的发什么疯?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啊……”
冷眼看着她的反抗,陈梓言眯眼冷讽道:“尹幼妤,我想过了,与其让你这辈子这么安逸的活着,不如给你找点事做,呵,我允许你怀上我的孩子,来,你不是最喜欢司祈了嘛,你曾经把他照顾的那么好,可惜他不是你亲生的,如今我赏你一个亲生的,你可得好好的照顾好他啊,呵……”
说着,他无视着尹幼妤眼眸内泛起的一丝惧意,俯下身子欺身而至。
……
一番疾风骤雨后,他一脸餍足的赤裸着上半身,赤着脚从床上走了下来。
习惯性的拿起床头的雪茄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以后吞云吐雾起来,看也不看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尹幼妤。
大床上的尹幼妤扯着被子,红着眼眶瞪着眼前的男人啜泣控诉道:“陈梓言,你这个恶魔,你非要这么羞辱我吗?!你拿我当作什么了?纵使你再怎么不爱我,我也是你明媒正娶进门的妻子,你羞辱我的同时不也是在羞辱你自己吗?”
见她这般模样,陈梓言歪头自唇边吐出一口烟圈后,勾唇嗤笑:“尹幼妤,我可是你丈夫哦,怎么从你的嘴里出来却成了什么恶魔呢?咱们是夫妻不是吗?丈夫让妻子履行正常的夫妻生活,怎么就跟羞辱挨上边了呢?”
不得不说如今的他,很会钻这个文字漏洞,一番话说的尹幼妤纵使再怎么凄然再怎么不甘,却也说不出他一个字不对。
想她既然这么喜欢占着他妻子的名分不肯放手,那么于他开枝散叶就是她身为女人的本分。
许久,他乜了一眼尹幼妤,说出了其最恐惧的话:“我在上海且得逗留半个月呢,这半个月内我会留宿你这里,直至你怀孕为止,尹幼妤,你以为陈太太的位置是这么好做的?即便,我如今有儿有女的,却依然不妨碍我再同你生一个,呵!”
尹幼妤闻言,猩红着眼眶不甘回敬道:“陈梓言,你想羞辱我又何必这么迂回?凭你如今的手腕,若真想一个人消失的话,有的是办法不是吗?”
静静地看着她在那无能狂吠,陈梓言只觉身心舒坦,是啊,凭他如今的手腕,若想让一个人消失有的是他的办法。
可他偏生不想这个人消失呢,这消失了多无趣啊,她得经历承受跟自己一样的痛苦那才好呢!
……
这般想着,他掐灭了烟蒂,踱步来至床前后,伸手一把扼住了尹幼妤的喉咙,笑的恶劣:“我的陈太太啊,你我夫妻多年了,我是什么性子的人你还不了解吗?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吗?啊?之前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啊,是你非要占着陈太太的位置不肯松手,那就别怪我对你无情了!呵呵……我看你这也歇的差不多了吧,嗯,咱们再战……”
尹幼妤整个人绝望的嘶喊着,却是半分得不到面前男人的心疼与收手,唯有任他将自己压在身下:“不要……陈梓言,我求你放过我吧,啊,不要……”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陈梓言,秉着毁天灭地的想法,将怒火尽数发泄在了尹幼妤的身上。
不知在这一刻,尹幼妤是否后悔之前不愿离婚的决定!!!
默默地承受着来自他对自己无休止的折磨,她难受的弓起了腰,一滴生理性的泪水自眼尾处滑落了下来。
一双手死死的攀着他的肩膀,整个人在他身下低低地抽泣着,看着对她予取予求的男人,不禁莫名恍惚自己这一生到底所图为何呢?!
明明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可她还是选择了嫁给他,那场名为“冲喜”的婚礼,在外间人看来是那般的荒唐不羁,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打心底是欢喜的。
可当面对着陈梓言醒来时,对着自己疾言厉色的模样,她又是换了一副嘴脸,浑身长满了刺的去攻击他。
直至……
两个人走到了相看两厌的地步!可纵使这样,她依然是舍不得放手!
陈太太的位置她并不稀罕,她只想跟自己喜欢的男人一辈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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