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飞虹如此一说,明非自然受不住,遂说道:“既然姐姐如此说来,明非自当从命。”飞虹笑道:
“这便是了,来来来,我等共同举杯。”这飞虹老板娘本是个遗孀,与丈夫经营酒楼多年,因客人汹酒闹事,其丈夫在制止过程中发生冲突,害了人命,被判斩刑,飞虹多年来一直苦苦支撑酒楼,才使得酒楼的生意一天比一天红火,今日第一眼见到李木,便被其吸引,李木实在是个漂亮的美男子,与江湖中让人又爱又恨大名鼎鼎的花花君子(恨的人自是有仇,爱的人自是女子)不相上下,现在见其憨厚老实,且又傻里傻气,十分可爱,应该值得托付终身,明非问道:
“姐姐,这花花君子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这花花二字与君子二字似乎有些矛盾,不知是何用意?”飞虹道:
“花花君子性情乖张,这名字倒也不足为奇,说起这花花君子啊,可是大有来头,方才兄弟也见过了,论长相与李木兄弟不相上下,说到这儿,眼睛的余光斜睨李木,直瞟得李木心儿发慌,似要飘到天上去了。飞虹续说:
“号称天下第一美男子,但是他的行为却与这一等一的名号极不相称,其为人阴狠毒辣,手中那把弯月刀锋利无比,与残情剑一起被称为天下间无上兵器,花花君子的刀法举世无双,同时又擅使飞针,针细无影,杀人于无形之中。
这些日子,先后有朝廷直臣被暗杀,官府怀疑是花花君子一伙所为,颁下海捕公文悬赏缉拿,往往损兵折将,不曾拿得一人,花花君子身法轻快,踏雪无痕,行踪诡秘,常人对其知之甚少,素有洁癖,爱穿一身雪白锦衫,如有人不小心弄脏丝毫,那人多半是活不成了,且爱花如命,尤喜牡丹。
今日他是坐在偏僻之处,否则早已被人认出,那白虎街五霸若开始就知道他是花花公子,决计不敢动手。”明非暗忖:花花君子如此嚣张,杀戮忠臣,我定要阻止这伙贼人的暴行,凭我一人之力虽难成事,但若在此修炼几日,倘有大进,加上紫孚之力,或许可胜花花公子。但是尚有一事不明,遂问道:
“那为何他手中的牡丹花含在口中时,众人无不惊讶呢?”飞虹道:
“据说那牡丹花若捻在手中,便相安无事,若是含在口中,定要杀人,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焉有不怕之理。李木道:
“还真是恐怖,幸而与其交手的不是我们。”飞虹笑道:
“是你会怎样,莫不是成了刺猬?”说罢,三人皆笑。直到日落西山,鸟雀归巢,明非初次喝这么多的酒,已显醉意,李木飞虹二人却清醒如常,飞虹道:
“天色将晚,两位兄弟就在我这住下,食宿分文不取,想住多久便住多久。”明非婉辞道:
“万万使不得,萍水相逢,今日之事又全仗姐姐相助,怎好再让姐姐破费。”飞红道:
“既叫我姐姐,又如此客气,莫不是嫌弃了?”明非忙说:
“绝无此意···”不等明非把话说完,飞虹抢话道:
“那便好,你们就安心住下吧,好些时候没下去,也该打烊了,我去结算收支账目,兄弟俩聊着。”说毕,起身离去。李木道:
“飞虹姐姐虽是女流,却如此豪爽,真是难得。”明非笑道:
“若只是我一人,怕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李木羞笑道:
“兄长取笑了。”正说着,格鲁引着两个伙计端来酒菜,垂首道:
“二位贵客,这是我们当家的差我等送来,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