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芜冷笑道:“嘿嘿,还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你飞虹老板娘么?今天怎么就闹了起来。”飞虹说:
“将军有所不知,今日的主角可是那神通广大的花花君子,刚才您也瞧见了的。”衍芜微点着头说:
“我刑督卫也一直在捉拿这贼,今日不想又被他走脱。”说着又朝四周望去,复又说道:
“一个巴掌拍不响,另外的事主是谁,总不能也和那花花君子一样飞走了吧,快快自己站出来。”李木怯怯的离开座位,说:
“启禀将军,此事由我和白虎街五霸而起,与旁人无关。”只听南狄苦苦说道:
“将军,我的四个兄弟虽都被花花君子所杀,但是我三弟如果不是被那平头短发之人所伤,定能逃过此劫,求将军做主。”南狄边说边用手指着明非,明非辩解说:
“将军,白虎街五霸,出言不逊,侮辱在下好友,在下只是略施惩戒,并不想伤他性命。”飞虹在一旁协助明非说道:
“不错,将军,此事怪不得这位小哥,”又对南狄说:
“你这狗娘养的,难道人家不伤你兄弟,凭他那三脚猫的功夫就是花花君子的对手么?”明非和李木均暗自感激飞虹相助。只听衍芜喝道:
“好啦,除了南狄以外,把他们两个都带走,飞红老板娘亦无过失,不予追究。”说完,在其身后闪出四名武士一齐应声“诺”,便要捉拿明非二人,明非暗骂衍芜处事不公,想必与那南狄相识。
飞虹暗忖:那刑督卫的大牢岂是人呆的地方,有罪无罪的人只要进去都要扒层皮,那平头小兄弟倒还好些,只是那李木,以他—个文弱书生怎抵得住严刑拷打,此番失利,折了那么多兵将,在衙内属想个办法既救得书生,又能保全衍芜的面子,想到这,忙对武士喊道:
“且慢!”随后又向着衍芜说道:
“大人容禀。”衍芜高昂着头,不屑地说:
“说吧,听着呢!”飞虹说:
“此事因五霸而起,但折了几名兄弟,倒也情有可原,李木他们二位更是冤枉,都怪花花君子作恶,他才是该千刀万剐,民女拾得花花君子丢掉的银针囊,里面是凶器——飞花银针,足有百根之多,晓得是重要物证,特意装入锦盒妥善保管,现交予大人,大人也好结案了。”说着又朝身旁的伙计吩咐道:
“格鲁,将物证交予将大人。”格鲁应声“诺”,将那盛有百两白银的锦盒交给飞虹,飞虹又转交给衍芜说道:
“这可是百根银针,大人收好。”说道百根银针处,故意吊高声音,衍芜笑着接过来,暗忖:不用你告诉我,也掂得出来这一百两白银。嘴上却说:
“飞虹老板娘言之有理,此事皆是花花君子之恶,与尔等无关,呃——都散了吧。”转身又对副将喝令道:
“收队。”副将应声“诺”便下楼收队撤了围。众人皆心知肚明,那花花君子的绝命暗器——飞花银针岂是随便丢弃的,里面装的不是银钱又是什么,只不过个个装聋充哑,又有谁愿意去捅衍芜这个马蜂窝呢!只听衍芜笑道:
“飞虹老板娘,今日本官多有叨扰,还请见谅,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本官定当效力。”
明非暗忖:这前前后后的态度相差竟如此悬殊,世道真是昏暗,有朝一日定要扫除这些贪官污吏,李木在一旁也只叹气不语,再看飞虹陪笑说:
“大人说的哪里话,见外了不是,日后还要靠大人多多照应呢。”随即又对其他官兵挥手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