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轻易不会发出声音的黄花凤梨木门,居然就想起了粗暴闷闷敲门声。
站在了门外的那个人,正用拳头擂李超人主卧的木门。
敲门的声音持续了五六声,然后安静下来。
话筒里头响起了奥地利防火打火机的咔嚓打火声,和李超人通电话的那名男子,在李超人没有说话的过程,他也安静地在等待他的同伙给李超人送物件过来。
在粗暴无理的敲门声响起的十多秒后。
李超人脑子完全空白时,话筒里头那名男子这才开口问道:“我的兄弟在你的门外。你可以亲自出去拿他送给你的物件,有什么需求,他也会当面和你说清楚,你不是说喜欢面对面和任何人谈判吗?”
“你们到底是谁?”
在粗暴的擂门声后,李超人叱咤商场、傲视港岛群雄的商业大佬气势浑然不在。
在这一刻,他就只是一个躲在了自己房间里边,所有安保人员全部消失无踪,被这一伙不止来历不明的匪徒潜入到了自己戒备森严的别墅,直接威胁到了自己生命的,孤苦无依、风烛残年的老人而已。
“我们这次过来只是给你一个小警告而已,至于警告什么,你应该清楚。”
“我不清楚你要警告什么。”
“你打开门,可以看到我兄弟放在你卧室门口的那个物件,你拿着那个物件找摄影师拍一张相片,刊登在东方日报上。就像上周那样。”
“什么?”
李超人话还没有问出口,对方已经咔嚓一声挂上了电话的话筒。
一股比刚才令他全身血液更加冰冻的寒意,浮上了李超人的心头。
是那个小子?
是聂晨?
是那个家伙派人过来港岛对自己做出警告吗?
是他了。
实际上在李超人意识到了,有人潜入到他这所固若金汤别墅里边的那一刻。
心中就已经有着几分猜测到了,这种行动的执行者,只能是上周六在中环长江大厦作出了胆大包天绑架自己儿子小超人,然后又大摇大摆上来长江大厦顶楼办公室,和自己面对面谈判的年轻医生聂晨。
李超人在上周,自从给聂晨警告自己之后,心高气傲的他完全咽不下一口气。
认为聂晨不可能再次在港岛对自己做出什么威胁行动,因此才会让手下的办事人员,过去深城爱华路,找租赁了筒子楼大院给爱华门诊的叶伟福,给出高于市价一倍的价格,要收购叶伟福手里的筒子楼大院。
以此对那个年轻医生做出警告。
要让聂晨知道姜还是老的辣。
本来在手下传回来的消息,得知和叶伟福的洽谈已经进入到了叶氏家族进行表决的环节,就算是不可能盘得下筒子楼大院的所有份额,李超人也有信心把叶伟福手中的份额全部买下来,就只是这份额足以让租赁下了筒子楼大院,正在展开手脚,想要一飞冲天地聂晨陷入泥沼。
“阿东,你马上过来家里面。动作不要太大,直接过来我的卧室。”
李超人坐在了书桌面前的红木靠背骑,喘息了足足五分钟。
然后李超人,他听到了二楼书房至少有三到五名的,动作整齐划一的男子,大摇大摆地发出动静,走出别墅,走向了深水湾高档住宅区的大道。
然后李超人才拿起了,被他手里汗水打湿的话筒,拨打了距离别墅区不远的,由自己设在那里的帮会堂口双花红棍的阿东。
笃笃笃。
约莫十五分钟后,李超人听到卧室沉重的木门,响起了阿东特有的敲门声。
他这才从书桌拿起手帕,擦去了沾满汗水的额头,又把眼镜摘下,步履蹒跚走到了木门后,问:“是谁呀?”
“李先生,是我,阿东呀!”
“门口有把放着什么东西吗?”
“有一条染了绿漆的烂黄瓜,我现在就把它扔掉。”
“不,你把它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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