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太后还故作伤心的抽出帕子,沾了沾根本没有眼泪的眼角。
突然,一个柔弱迟疑的女声打断了正在抒情的莲太后。
“除非,除非那孩子不是皇上的!”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寝殿顷刻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纷纷望向了发出声音的婉嫔。
李清婉面对所有人投来的惊愕眼神,她吓得一缩脖子,急忙跪在地上连连叩首。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臣妾只是口不择言,并不是那个意思!”
历星泽的脸色变得万分难堪,他阴冷的眸子悠悠望向了床榻上再次面如死灰的迟慕颜。
“你们都下去吧,金玉引,你留下!”
“去把刑部尚书陆浅明叫来。”
莲太后立刻由人搀扶着,带着一众嫔妃匆匆离开了迟慕颜的清荣殿。
“迟嫔,你自己说还是让朕去查?”
迟慕颜目光变的呆滞,口唇却颤抖的厉害。
“臣妾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腹中的孩子是谁的?”
“是皇上您的骨血!”
“哼,不承认?好!”
“来人啊,把清荣殿所有护卫都带到这来!”
王公公立刻高声传旨,萧逸接到圣旨,立刻带兵将清荣殿的护卫们全部带到殿外候着。
陆浅明领旨前去盘问,在众人的回忆和相互佐证下,只有两人较为可疑。
这两人被卸了兵甲,只穿着薄衫被带进了殿内。
迟慕颜的贴身婢女流苏和容渊跪在殿中,他们齐齐垂着头,浑身抖如筛糠。
历星泽却将金玉引的手握在手中,揉捏把玩着她纤细修长的指头,语调却异常阴冷。
“流苏,你看到过他们两人进入迟嫔的寝殿吗?”
流苏惊恐的抬头,看了看床榻上一语不发、如失了魂一般的迟慕颜。
“奴婢不曾见过。”
“流苏,你别替娘娘隐瞒了!皇上,奴才见过,就是他!”
容渊语气急促,紧张的回身,用食指指着跪在他身后的那个护卫。
“奴才在三月初三的深夜,见到他在迟嫔的寝殿中,两人在在私会!”
历星泽眼中的杀气弥漫,他先是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迟慕颜,目光最终落到了那个被指证的护卫身上。
“是男人,就招了吧!否则对不起那个死去的孩子!”
那个护卫红着眼睛,泪水一刻不停的滚落脸颊,滴落在地。
另一个护卫急忙上前,跪地叩首大声呼喊着。
“皇上,请皇上明察,他们说我没回床铺的那一日,我真的是跟清安殿的萍儿在一起!”
“来人啊,把他带去慎刑司,把那个什么萍儿也带去,查清楚后按宫规处理!”
护卫们立刻将那个不停辩解的护卫带了出去,仅剩的这个护卫神色越发慌张,他已经快撑不住了。
“我说,一切都是我做的。”
许久没有反应的迟慕颜终于开口说话。却说了如此炸裂的一句话。
历星泽眸色又沉了几分,杀气四溢。
“是她,是娘娘她强迫我,说如果我不从她就说我强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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