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星泽阴冷的眸子盯着床榻上面如死灰的迟慕颜,冷声说:“恶意栽赃朕的皇妃,你可知罪!”
莲太后在心中哀叹一声,如此好的机会,没想到迟慕颜不中用啊!
可她和迟慕颜有着共同的敌人,她不得不出手帮她向历星泽求情。
“皇上,一个痴傻的世子说的话如何能信呢!”
“难道就没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教他来栽赃迟嫔呢?”
迟慕颜立刻反应过来,大哭着抓住历星泽的手苦苦摇晃着。
“皇上,那孩子本就痴傻,他说的话不能信啊!”
“天底下,哪有母亲会拿自己腹中的胎儿性命当做儿戏!”
历星泽拉着面露畏惧的夏迎峰,一改满脸的阴沉神色,轻声说。
“迎峰,告诉姐夫,有人叫你那样做的吗?”
夏迎峰点点头,长长的睫毛翕动着,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
迟慕颜激动的捶着床沿大笑着说:“看吧,是有人刻意教他这么做的!”
历星泽眸中闪过一丝怀疑,他侧过身,审视着身后站着的夏园汐,随后沉声问。
“是谁教你的?”
“银虎。”
“银虎?”
寝殿内的众人都愣住了,只有冉莹几人面容缓和了下来,急忙出声帮小世子解释。
“回禀皇上,银虎是我们世子豢养的一只白猫,他们日常形影不离。”
容渊立刻跪在冉莹身边,补充说道。
“今日我和小世子在院子中玩游戏,银虎趁乱跑进了禧妃娘娘的殿中,小世子进去寻找银虎。”
“那个时候柔嫔,夏嫔和婉嫔刚刚走出殿门,婉嫔还被小世子撞了一下。”
一旁看戏的婉嫔听到有人提到了自己,立刻站出来跪地解释。
“回皇上,小世子确实鲁莽,撞了臣妾,他一边喊着银虎一边往里跑!”
“妾身还让他小心一点,注意脚下呢!”
“难道我弟弟说的银虎,意思是银虎叫他看到的那一幕?”
夏迎秋难得抓住机会,得意洋洋的露了一把脸,抢先把众人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此刻,夏园汐上前一步,威严的质问声中还夹杂着委屈。
“妾身有一事不明!还望太后指明方向!”
“为何太后始终认为是我推得迟嫔,而不是她撒谎陷害我呢?”
莲太后刚要出声辩解,就再次被她愤怒的质问打断。
“为何太后执意不肯相信一个五岁孩童的言语,执意要说有人教他刻意陷害呢?”
“莲太后处处维护迟嫔,难道迟嫔用腹中胎儿陷害我,跟太后您也有关系吗?”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大家纷纷互换眼神,都喜闻乐见,等待着莲太后的反应。
“大胆!你竟敢质问本宫!反了你了!来人啊!”
“母妃,金玉引是朕的爱妃,受人构陷还未查清,您就急于惩戒。”
“难道真如她所说,母妃和迟嫔关系匪浅?”
莲太后气呼呼的大喘着粗气,用手拍打着胸口,厉声说。
“皇上,你怎能如此糊涂!”
“迟嫔腹中怀的可是我们皇家的血脉啊,她为了陷害她,难道连自己的孩子命都不要了吗!”
“虎毒不食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