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人是不是从橘子村来的?”我激动地紧紧抓住他的手。
“橘……橘……”
苗人大叔的声音越来越小,话还没说完,他就直接倒在饭桌上,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响亮的呼噜声。
黄队轻轻推了推苗人大叔的肩膀,焦急地问道:“大叔,大叔,你醒醒啊!”
然而,苗人大叔毫无反应,依旧沉睡不醒。
诸葛琉璃提议道:“我可以用道术把大叔叫醒,顺便问问他那个教他们用橘子皮防蜱虫的人是男是女,是不是从橘子村出来的,橘子村又在哪里。”
我摇了摇头,否决了诸葛琉璃的提议:“这种方法可能会伤害到大叔,还是等他自然醒来再说吧。”
黄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诸葛大小姐,就听李道长的吧,我们先把大叔扶到房间里,让他好好休息。等他醒来后,我们再问也不迟。”
于是,我和黄队一起将苗人大叔扶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带着他走进房间,将他安顿在床上。
看着大叔安然入睡的样子,我们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说这人怎么说醉就醉了呢。”黄队苦恼的揉了揉脑袋。
我皱了皱眉头:“我们也不能操之过急,还是等大叔自然醒来,再慢慢询问吧。”
……
深夜,万籁俱寂,一片漆黑笼罩着整个村庄。
房间内,我和黄队躺在床铺上,目光交汇,低声谈论着。
话题的中心,是那令人心生恐惧的蜱虫、神秘的橘子村,以及苗人大叔口中教导他们用橘子皮防蜱虫的外地人。
“你觉得那个神秘人是从橘子村出来的吗?”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疑虑。
黄队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回答:“有这个可能,但苗人大叔没提供更多关于那个人的具体信息,只说是个外地人,这让人摸不着头脑。”
“外地人……”
我喃喃自语:“会不会和橘子村有某种联系呢?”
“这也不是没可能。”
黄队表示认同:“假如那个人真的是从橘子村出来的,那就好办了。”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可我们对橘子村一无所知,甚至连它的位置都不清楚,万一就算是找到了那个人,他对我们说谎,我们也是无可奈何。”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随后黄队提议:“先睡一会儿吧,这酒后后坐力上来,我现在头也是有些晕晕的。”
“也只能这样了。”
我语气中透露出无奈:“希望大叔能回忆起更多关于那个外地人的情况。”
我们又交谈了一会儿,最终决定休息,养精蓄锐,等待明天的到来。
然而,在这寂静的黑夜中,我怎么都睡不着,思绪如潮水般汹涌。
对橘子村的好奇和对解决蜱虫问题的渴望,如同一团迷雾,萦绕在我的心头,让我难以入眠。
就在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身上痒的厉害。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我身上爬来爬去,肆虐地啃咬着我的皮肤。
我忍受着瘙痒,在黑暗中摸索着,试图抓住那些可恶的虫子。
然而,我什么也摸不到,那种奇痒难耐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等等!!!
虫子?
蜱虫?
一想到那些可能隐藏在我身边的微小生物,我的心跳瞬间加速。
我猛的坐起身,迅速点燃了一旁的煤油灯。
黄队背对着我在睡觉,他整个人笼罩在那身巨大的黑色袍子里,连鞋子都没脱,看着有些恐怖。
借着煤油灯微弱的灯光,我仔细检查着自己的身体。
奇怪的是,随着灯光亮起,那种瘙痒感竟然消失了。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看了一下露出来了皮肤,不过并没有发现任何蜱虫的踪迹。
正当我满心疑惑时,手下突然传来一阵湿漉漉的触感。
“咦,这是哪里来的水?”
我下意识地摸了一把床铺,手掌立刻被浸湿,床铺就像被人泼了水一般。
我的目光转向一旁的黄队,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这么大个人了,总不会是尿床了吧?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摸向他的黑袍。
这一摸不要紧,竟然发现黑袍也全湿了。
“卧槽?”我不禁失声叫出。
一开始,我还觉得有些好笑,但一联想到黄队的身体状况,我的心猛地一沉。
“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吧?”
等等!
就在这时,一股淡淡的异香钻进了我的鼻腔。
这股奇异的香味,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我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
等等,好像是酒香?
这股味道若有若无,似乎是从床单和黄队的黑袍上散发出来的。
酒?
我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疑问。
黄队身上的黑袍和床上为什么会有酒呢?
刚才喝酒的时候,黑袍被淋上酒还能理解,可这床上为什么会有酒?
吐了?
可是也没有呕吐物啊。
正当我疑惑不解时,黄队突然猛的转过头来。
他的动作如此之快,以至于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没有丝毫的表情。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我也被他的目光吓了一大跳。
不知为何,被黄队这么盯着,我的心里竟有些发怵。
他的这双眼睛,在看向我时,和我去他家找他,他刚开门时看我的眼神如出一辙,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然而,此刻他的眼神更怪了,难以言说是犀利还是其他神情。
就好似……
就好似没有任何神采,宛如死人一般。
不!
并非是看向我的目光像死人,而是仿佛被一个死人凝视着。
这种感觉令人心里不由自主地发毛。
“你在干什么?”黄队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地狱一般。
我心虚的解释道:“我感觉身上有些痒,所以想起来看看。结果发现床上湿漉漉的,还有一股酒味……”
我的话还没说完,黄队突然朝我的脸伸出手。
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让我完全没有时间躲避。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我吓得够呛,我下意识地往后一缩。
“别动。”黄队低声呵斥道。
他的手在我的脸上轻轻一挥,仿佛拿下了什么东西。
然后,他将手伸到我的面前。
我定睛一看,顿时惊骇得说不出话来。
在他的手掌上,躺着一只已经吸饱了鲜血的蜱虫。
那蜱虫的身体鼓胀着,看着无比恶心。
“这……这是怎么回事?”
黄队的眼神依然冷漠,平静地道:“你被蜱虫咬了。还好我发现及时,不然……”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是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苗人大叔在喝醉前就提醒过我们,这里蜱虫众多,还特意拿了一大袋橘子皮给我们,让我们放在床沿,以免被蜱虫叮咬。
没想到他刚叮嘱完没多久,我就被蜱虫咬了。
就如苗人大叔所说,这些蜱虫咬人时会分泌一些神经毒素,让人完全感受不到疼痛。
而之前的那种瘙痒感,应该是蜱虫在我身上爬行所引起的。
“你没放橘子皮?”
“你没放橘子皮?”
我和黄队不约而同地问道。
问完我便转头看向床脚,却发现一张橘子皮都没有。
我揉了揉脑袋,想来是之前喝多了,只顾着把苗人大叔搀扶回他的房间,然后就倒在床上跟黄队聊起了之前的疑点,完全把放橘子皮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你赶紧检查一下身上有没有蜱虫。”黄队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点点头,手忙脚乱地把衣服袖子和裤腿卷了起来。
果不其然。
在膝盖弯处发现了两只吸得鼓鼓囊囊、身体膨胀的蜱虫。
这些蜱虫实在聪明,知道隐藏在关节处,比如腋下等不容易被注意到的地方。
想到这里,我索性把衣服裤子都脱掉,只穿着一条裤衩。
反正我和黄队都是大男人,也没什么好怕被对方看到的。
“别动!”
就在我转过身的时候,黄队突然厉声道。
这一嗓门虽然并没有叫的很大声,声音也没有尖锐,可是突然响这么一声,还是让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咋了?有蜱虫?”我急忙问道。
“嗯。”
黄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挺多的。”
挺多的?
听到这三个字,我头皮瞬间就炸了,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声音带着一丝恐惧:“在哪里?”
黄队没有回答我,而是伸出手指了指我的后背。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额头上也开始冒出冷汗。
“别紧张。”
黄队的语气依旧沉稳:“我来帮你处理。”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伸向我的后背。
我能感觉到他的动作很轻很轻,但是每一个动作都让我的心跳更加剧烈。
“疼吗?”黄队问道。
“不……不疼。”
我咬着牙回答道,其实我能感觉到一丝轻微的刺痛,但此刻我根本无暇顾及。
黄队用小刀轻轻地挑开蜱虫的身体,然后将它们一个一个地拔了出来。
每拔出一只蜱虫,我都能感觉到一阵轻松,但同时也更加紧张,生怕还有其他的蜱虫藏在我的身上。
“好了。”黄队的话语终于传来。
我如释重负,转过身,望着他手中那十几只蜱虫,心中不禁一阵后怕。
这么多的蜱虫,仅仅是看一眼,就令人头皮发麻。
“谢谢……”
黄队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蜱虫丢在地上,然后用脚踩死。
噼里啪啦的声响传来,清脆得犹如嚼爆米花。
“我们得赶紧把橘子皮拿来,再翻翻床单被套,万一还有躲藏起来的,今晚就别想睡了,谁知道到底藏了多少。”黄队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果然,我们在床铺的缝隙里找到了许多蜱虫。
不过,这些蜱虫还没有来得及吸血,所以身子很小,比米粒大不了多少,而且藏得极为隐秘,有的蜱虫甚至聪明地钻进了被子中间。
我们已经竭尽所能地翻找,但相信还有许多蜱虫藏在棉絮中。我们不可能把棉絮全部拆开。
“看来今晚是没法盖着被子睡觉了,不过幸好天气还算热。”黄队轻叹一声,语气中透着无奈。
此时,经过这一连串的折腾,我的睡意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且,米酒的后劲虽然强烈,却没有让我像喝普通白酒那样感到头晕目眩、恶心想吐,反而让我精神格外振奋。
“对了,黄队,你把那件长袍脱下来吧,我帮你检查一下。”我向黄队提议道。
“不用,我没被咬。”
黄队的声音比之前更低了一些,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
我挑了挑眉毛,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调侃道:“怎么,都是大老爷们,你还害羞啊?难道你皮肤变好后,连性格也变了?”
听到我的话,黄队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他嘴唇微微抿起,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
显然对我的玩笑话很不满意。
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转过身去,然后躺在了床上。
我没有察觉到黄队的不满,继续笑着说道:“害什么羞啊,快起来,让哥哥好好帮你检查检查。”
说着,我伸出手,抓住了黄队黑袍的一角,然后用力一扯。
我本以为黄队会顺从地让我脱下他的黑袍,没想到他的反应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黄队迅速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黑袍,不让我扯下来。
他的手用力很大,我能感觉到他在努力地反抗。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我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想要强行扯下黑袍,但黄队的力气也很大,我竟然无法轻易扯动。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
我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丝疑惑。
他为什么这么抗拒让我检查他的黑袍?
难道他有什么秘密不想让我知道?
“我叫你别动!”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黄队突然怒视着我,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屋顶。
我能明显感觉到,他是真的发怒了。
我刚想开口道歉,眼角的余光却不经意间瞥见了他那被我拉起的黑袍。
黑袍并没有完全掀开,只是露出了小腿的一部分。
然而,仅仅是这惊鸿一瞥,我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心脏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
我清晰地记得,去找黄队的时候,他曾亲自将黑袍撩起,让我看过他的小腿。
那时,他的小腿皮肤白皙如雪,细腻得如同婴儿的肌肤。
当时,他还告诉我,自从上次皮肤蜕变之后,他的皮肤就变得如婴儿般娇嫩。
可是,现在眼前的这一幕,却让我震惊得无法言语。
他的小腿上竟然没有丝毫的皮肉,只剩下森森白骨!
“黄队,你……”我惊恐地看着他,声音颤抖着,带着无法抑制的恐惧。
黄队没有说话,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复杂异常,既有愤怒,又似乎夹杂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眼前的场景实在是太诡异了,太恐怖了!
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那白骨森森的小腿,还有黄队那异常的眼神。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队的小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因为那些蜱虫吗?
还是有什么其他更加可怕的原因?
无数个疑问在我的脑海中盘旋,却找不到一个答案。
此时的房间里,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扼杀着我的呼吸。
然而,更令我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现了。
黄队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他的动作异常迟缓,仿佛每一个动作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他缓缓地抬起双手,抓住那件拖地的黑色长袍的领口,然后慢慢地将它从身上脱了下来。
随着黑色长袍的滑落,我惊恐地发现,他的身体竟然没有了丝毫的血肉!
原本应该覆盖着肌肉和皮肤的地方,如今只剩下一副灰白色的骷髅架子,上面没有半点血色。
那骷髅架子的形状清晰可见,一根根骨头分明,仿佛是在向我展示着死亡的恐怖。
在那骷髅架子上,五六只蜱虫在缓缓地爬行着。
它们的身体扁平而扭曲,小小的触角在空气中挥舞着,仿佛在探寻着什么。
蜱虫的身躯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暗红色,与那苍白的骷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这不仅仅是一副骷髅架子。
在那空洞的胸腔中,一颗黑红色的心脏正缓慢而有节奏地跳动着。
那心脏的跳动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鼓声,每一下都撞击着我的灵魂。
在我惊恐的目光中,黄队僵硬地迈着步子走到桌子前。
他的骷髅手颤抖着拿起一杯水,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水灌进了那张没有嘴唇的口中。
由于他没有胃部和肠子,水并没有被身体吸收,而是直接顺着骷髅架子的缝隙流淌而下。
这时,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床上和他身上的黑色长袍会如此潮湿。
那是因为他的身体已经无法留住任何水分,所有的液体都只能顺着骨头的缝隙流出。
这个发现让我的胃里不禁一阵翻涌,我差点就要呕吐出来。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吹得那件黑袍猎猎作响。
黄队的骷髅架子在风中摇晃,仿佛随时都可能散架。
蜱虫在他的身上继续蠕动着,它们似乎变得更加活跃。
我的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黄队,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声音颤抖,满脸惊愕地看着他。
黄队沉默不语,他默默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黑色长袍,然后缓缓地将它重新笼罩在自己的身上。
我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后,我轻声问道:“黄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黄队的表情痛苦而扭曲,他摇着头,艰难地开口。
“我也不知道……自从泡完药澡的那天起,我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异常良好。可是,当我刚做了两个俯卧撑后,就感觉身上的肉在一块块地往下掉……”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害怕说出更多的细节。
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在黄队家楼下,那些老婆娘讨论的碎尸案。
我失声问道:“难不成……你家楼下的碎尸案和你有关?”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见黄队沉重地点了点头:“没错,根本没有什么碎尸案,他们发现的那些碎肉,都是我的肉……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所以我不敢跟任何人说,包括你。”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我强忍着内心的恶心,走上前轻轻地拉开了黄队身上的黑色长袍。
我紧紧地盯着他那具骷髅架子,看了许久,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我困惑地皱起眉头,因为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仅仅只剩下一颗心脏,却还能让他像活人一样行动。
看样子,我们必须要找到橘子村了。
也许,只有到了橘子村的那口井水前,才能揭开这一切的谜团。
此时我早已经睡意全无。
黄队则是默默的坐在一旁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轰!”
天空突然炸响一道惊雷。
一场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来临。
风声如泣如诉,在黑夜中呼啸着,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鬼在哀嚎。
雨点猛烈地敲打着窗户,像是要冲破这道屏障,进入屋内。
闪电划破夜空,带来短暂而耀眼的光明,紧接着是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雷鸣,让人胆战心惊。
我静静地站在窗边,望着外面那犹如末日般的景象,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凉。
思绪渐渐飘远。
我仿佛回到了船上,看到了雪儿、烟儿、夜莺姐和……阿才。
烟儿在雪儿身旁,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夜莺姐那么强大,或许也能安然无恙。
然而,我现在最担忧、最揪心的,是阿才。
他被那诡异的触手拖入河中,至今生死未卜。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像被千万根细针刺痛一般,疼痛难忍。
我紧紧握着拳头,心中默默祈祷着阿才能够平安无事。
同时也在心中告诉自己,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他,哪怕是在这片黑暗和恐惧的笼罩之下。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黑影在暴雨中骤然浮现,如鬼魅般朝着苗人大叔的家徐徐走来。
黑影的出现毫无征兆,仿佛是从黑暗的深渊中蓦地冒出来的。
它在倾盆大雨中若隐若现,给人一种虚幻而缥缈的感觉,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
雨幕密密麻麻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厚厚的屏障,使得黑影的轮廓变得模糊不清。
但黑影那缓慢而坚定的步伐,却透露出一种莫名的诡异,让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我紧张地盯着那道黑影,试图透过雨幕看清它的真面目……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