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他下了决心道:“韩天兄弟,我不管别人,只要你不嫌弃,我跟着你干!”
高家两兄弟家里也不富裕,上有两个姐姐,下有三个妹妹,算上父母还有一个八十岁的老奶,一家子足足有十口人,就算是顿顿喝米汤,那粮食都不够分。
前些年高三郎娶了房老婆,生孩子难产,一尸两命,要是家里再这么穷下去,他是想在娶也难。
这传宗接代的事儿就落在了高四郎头
上,可家里穷,好人家姑娘都不嫁他,能嫁他的不是瘸子就是傻子,他心里也是憋屈,如今这么赚钱的门路摆在面前,他们也顾不得了。
“富贵险中求,我们兄弟俩也干了!”高四郎也是想争口气。
韩天瞧着这事儿妥了,心里有了成算,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忙完了手里的活儿,他骑着车子找到了郑锦。
郑锦这段时间也是算放下了心里的负担,卖了家里剩下的三亩良田,凑够了学费,打算念个大学,把中医文化从根上给发扬光大。
他也打听过了,县城的西医大学开设了中医学科,他打算报这个专业,将来留在大学里当个中医老师,让更多人学习中医,把中医重新立足在国内医学界,这才是真正的把祖业发扬光大!
韩天一听郑锦打算考大学,当老师,也是全力支持他,毕竟这老祖宗留下的医学瑰宝可不能弃了。
“韩大哥,我今天看你急急忙忙的来,是有啥要紧的事儿吗,难不成是天赐那孩子……”
“不是,我今天找你是想你给开个驱蜂子的妙方。”
“驱蜂子?”
“对。”韩天点了点头,把噶头树林的情况说给了他。
郑
锦听了,脸上露出了十成十把握的笑容道:“韩大哥,你可算是找对人了,我祖上正好有个老方子,甭管多邪乎的毒蜂子,只要用了这方子,准保不敢近人身,乖得很!”
说完,郑锦拿出了纸笔,大手一挥,写出了个驱蜂子的药方,名为地祸赤血膏。
“地祸赤血膏?”韩天还是第一次听这个药名。
“这地祸是一味药材,中药铺子都有卖,不过要新鲜的地祸,捣成药泥,混着新鲜猪血,涂在身上,别说是毒蜂子,各类蛇虫鼠蚁闻了这味道,都跟见了阎王似得,不敢动弹。”
郑锦对自家祖上传下来的这个草头方那是有十成的把握,韩天也是不敢耽搁,拿了药方,骑着拉货车,寻摸了个靠谱的中药铺子,买了好几十斤的地祸,又到杀猪坊弄了一盆的鲜猪血。
回了家,照着药方,把地祸捣碎,这地祸的味道可不好闻,跟生姜混着鱼腥的味道似得,捣碎了再配上猪血,气味更是难闻的很。
把弄好的几十斤药膏装在水桶里,韩天又马不停蹄的到供销社走了一圈,买了十多块香皂揣着,招呼上泥鳅和高家两兄弟,在破厂房门口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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