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杨涵脖子上的青筋凸显:“女儿,你莫要听外人挑拨,我这么做百害无一利,母亲又没得疯病!”
钱寻转身朝太子磕头:“殿下,事已至此,草民没必要撒谎啊!”
“我身上还有丞相夫人给我的信物呢!”
进吉适时将一方手帕用干净的白布递上。
连豆豆上前看了一眼,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摔在地上。
是徐鹤章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母亲,母亲……”连豆豆声泪俱下:“我虽不是你亲子,可是自小养在你身边,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沈杨涵慌张摇头:“我没……”
连豆豆指着进吉手上的帕子:“这帕子是前几日,杏月新绣的,我日日带着,但从前两日就不见了。”
“现下竟出现在这个登徒子手中……”
连豆豆哭得肝肠寸断好不凄惨。
屋内有本身就和沈杨涵不对付的夫人开口:“哟,还以为真的贤良淑德到如此地步,待养子更胜亲子,啧啧啧,原是做给外人看的啊。”
“就是呀~一天到晚端着个架子装大度,背地里净做些损阴德的事情。”
沈杨涵觉得天旋地转,她狠掐掌心让自己冷静。
“前几日,钱尚书办事疏漏,被圣上责罚。”
“今日你便构陷与我,到底是何居心!”
“究竟是想欺负我儿,还是想拉丞相府下水!”
钱夫人这会儿醒的及时。
“你少在这里让我儿背上如此罪名!”
“若不是你心妒养女被太子殿下青睐,又为何着急想将女儿嫁于我儿!”
钱夫人刚才还柔弱不能自理,现下双手叉腰看起来精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