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连豆豆语气格外阴阳怪气:“你的意思是,你是无意识的推开门,然后无意识的看见了钱寻,最后无意识的和他做了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是这样吗?”
李池离点头如捣蒜:“是是是!”
“砰——”
徐鹤章猛地一拍桌子。
连豆豆立刻跟上:“一派胡言!”
钱寻和李池离吓得一哆嗦。
甚至钱寻的屁股底下,缓缓有湿意,屋内传来一阵尿骚味。
连豆豆捂着鼻子退到徐鹤章后面,小声吐槽:“这人尿裤子,估计是有什么病连基本的自控都控制不了了。”
进吉立刻着人将他拖走处理。
李池离也跪着往边上挪了几步。
连豆豆眼尖:“你动什么!殿下让你动了吗?”
李池离只好重新挪回那摊秽物附近。
“李池离,劝你最好说实话,你这前后不一,漏洞百出的说辞,当我们殿下是傻子吗!”
李池离额头隐隐有血迹渗出:“草民不敢欺瞒殿下,那味道绝对错不了,是助兴的。”
他话音落下,进吉就上前禀报。
“殿下,已经查验了屋中香灰,确实是让人失去理智,沦为禽兽之药,只是这药量不大。”
“而且这药虽极其猛烈,但药效极短,短时间内神智就会清醒……”
连豆豆点头,抬手指着李池离:“所以,按照你的描述推算时间,你进去之时,这药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你们二人早已清醒,却没有悬崖勒马,及时回头,而是直接将错就错,酿成大祸!”
冷汗从李池离头上落下。
连豆豆目光落在了沈杨涵身上,而后立马挪开。
进吉瞬间明白,他清了清嗓子:“丞相夫人,你屋中,为何会出现此等龌龊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