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摆好架势,正要引颈就范,不料男人却一本正经同她说:
“哝哝,我们好好谈谈吧。”
凌姑娘的思绪一时半会没有从春宫上扭转过来,重缚之下脱口而出道:
“怎么谈?用什么谈?”
她怂了怂肩,挪到男人手边,示意他将自己松解:
“主子,谈话嘛,咱们不妨坦诚一些的。”
女人主动求坦诚,本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但肃王咽了口口水,生生忍住了浮想无边。
他清了清嗓子,对身前不安分的女人说道:
“哝哝,这件事先前我同你说过多次,你都没有放在心上。”
“你说,男人在那种场景下说的话,都不能当真的。”
“所以我想,有些话,得穿上衣服说,你才会相信。”
“其实我”
黑暗中,凌照水奋力挣扎,她终于知晓了自己是因何变成了一枚粽子。对于男人即将要进行的表白,她提前打断,火速认了怂:
“主子,你还是忘了哝哝吧!”
哪怕有些许不甘,但毫无疑问的是,相忘于江湖,才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局。
而不是他数次缠绵后对她说的那般:
“哝哝,我们成婚吧。”
哪怕被哝哝姑娘打击了多遍,少年依旧保持着执着的期待。
无论身体还是心理,他自觉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人性本贪,美好的人事,一旦拥有,就会忍不住滋生贪念,想要长久地占有。
他笨拙且迫切地想用一纸婚约将其牢牢地束缚在自己身边,但哝哝姑娘显然不是这样想的:
“成婚?”
她嗤之以鼻:
“主子,我们虽说有了肌肤之亲,但我们其实一点都不了解彼此,甚至可以说对对方一无所知。”
“我们既无媒妁之言,也无父母之命,说白了与青楼里的嫖客和妓子毫无区别。”
她如此定义彼此的关系,让他无比恼火,细想之下他们的相识本就源于一场不正当的交易,日日夜夜坦诚以待的也唯有两具袒露的躯体。
他们之间每一日的相处,开始于肉体,终结于欢情,极度深入,却也只能配得上一句,肤浅。
他并无反驳,凌照水便继续道:
“主子对哝哝的身体有一时的贪恋,这很正常。”
“哝哝呢,虽然蒲柳之姿,但身姿仪态都是被人调教过的,与主子看的那连环画上的纸人比,自然婀娜生动一些。”
“我和主子跨过相知相识的步骤,直接相亲了,但主子切莫以为这便是男女之情了。”
“你我之间的亲密,不足以共赴此生荣辱。”
“不瞒主子说,我家后院那个猪圈里,公猪对母猪也是这种感觉。”
哝哝姑娘似乎总有办法转移话题,让肃王殿下恼羞成怒、羞愤难当:
“你你才是猪。”
他拂袖离去,便听见女人在后头冲着他喊:
“哝哝即便是猪,也是主子一天三顿鸽子汤喂的。”
她时常在想,他实在是个体贴温柔的人,哪怕对待一个注定要别离的暖床,他也总是害怕自己的纵情会掏空她的身体。
山上物产不丰,她却顿顿有活物入口。
那些鸽子,应该是他亲自捕捉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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