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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又犯病了(1 / 2)

肃王武瑛玖走后,凌照水紧了紧身上的被子,三层锦被亦温暖不了她冰寒的身子。

不过她已经比上山时有了长足的进步,至少不必再依赖酒了。

很多时候,哝哝都在怀疑,她和主子,究竟谁才是谁的救命恩人。

每次肌肤相亲后,凌照水都会明显觉得,她天生的寒疾得到了有效的驱散,身体被他温暖了不少。

她想不出原因,思绪全部都集中在这一问题上,便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并不自由,一偏头,用力过猛,连人带被滚落到了床边,磕得她龇牙咧嘴。

这边她才发出声响,便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眨眼的功夫,男人已经回到了她的跟前,将她拦腰抱起,放置在床边,急迫道:

“摔哪了,我看看”

“看”字出口,两人都觉得尴尬。

铜墙铁壁,黑灯瞎火,他甚至不能抚平她的创伤,却口口声声要为她的余生负责。

时光凝滞,万籁寂静,远远的地方似乎有一朕很轻很轻的铃铛声传来,凌照水知道,那是有人在提醒她,隔墙有耳。

不该说的不能说,不该看得不能看。

肃王武瑛玖的手指捏了石子,他只要一挥手,就可以轻易将房中火烛点亮。

却在出手那一刻被哝哝的笑声打断:

“主子,你可真好骗。”

粽子散了架,她的手从从锦被里抽了出来,点在他额上:

“主子,你有时候真的笨得像头猪。”

她笑得放纵又爽朗,肃王便以为她又在故技重施。

他听见喊声,火速从水房出来,如今浑身火热尚未褪去,又是湿又是热的,着实难受。

被她捉弄狠了,也顾不上查看什么伤情了,带着她一同倒去,将女人的巧笑朗朗尽数笑纳在口中。

身子着了火,神思着了魔,肃王虽然介怀着“妓子与嫖客”的关系,一心想要向女人证明他对她不止是肉体上的渴求,然不及申辩,未有抗议,便已徒身闯入妓子的大胆与热情中,将自己变成了一个予取予求的嫖客。

春宵已过,沉冤难雪,壮志未酬。

待一觉餍足,身边已经人去楼空。

肃王的身子愈见端朗后,魂魄却时常失位:

“哝哝呢?”

朱迟墨替他更衣,无奈道:

“殿下,这个问题您一个早上已经问了三遍,起床的时候一遍,洗漱的时候一遍,如今又是一遍。”

“清早,娘娘便把哝哝姑娘请去了。”

为的,当然是亲自督促她喝下那碗避子汤。

肃王当然知晓哝哝身在何处,他只是感到不安。

身体恢复得越好,他便越觉得不安。

因为那便意味着,哝哝离开他的时日也愈加近了。

这是他私心里不愿承认的事。

朱迟墨当然不会明白肃王殿下的这份心思,他看着自个主子神清气爽的模样,心里有抑制不住的激动:

天道不灭,肃王健在,对于他们这些追随者而言,便是希望。

朱迟墨满心沉寂在自个主子病体痊愈的喜悦中,不觉失言:

“殿下,咱们是不是马上就可以下山去了。”

肃王白了他一眼:

“你到母妃那去一趟,把哝哝姑娘给请回来。”

“就说,本王又犯病了。”

朱迟墨看着肃王衣冠楚楚的健朗模样,不解道:

“不能啊!”

“殿下,前两日娘娘领着医士来给您探过脉,不是说您已经大好了吗?”

他上下左右打量肃王武瑛玖,眼见着就要上手了,听自个主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