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儿子对母妃的了解,母妃从不做无利可图之事。请母妃告诉儿臣,母妃为凌府女眷求的这份情,究竟是好心、巧合还是一场交易?”
“当初哝哝究竟是主动离开的,还是母妃”
肃王的口口质问,被慧妃拍案打断:
“武瑛玖你给本宫听好了,无论她是谁,横竖她凌照水,绝无可能成为肃王妃。”
慧妃娘娘满心以为自己的强势,足以让肃王武瑛玖消念。
却等来了肃王殿下以正妃之礼,迎凌姑娘入了肃王府的正门。
等来了他为了这个女人,不顾母子一场的情分,急不可耐想要撬动自己手中的权利。
慧妃在海棠宫中坐不住了,她要用实际行动告诉肃王,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
海棠宫中,慧妃等得心急,已经在盘算着要亲自出面了。
不想,凌姑娘却自投罗网了。
凌姑娘揭了皇榜,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慧妃心生一计,将凌姑娘送到了就剩一口余气的大雍帝王的病榻前。
慧妃很满意现下的局面:
眼前的凌姑娘不仅没有可能成为肃王妃,而且头顶了弑君的罪名,她便连苟活都异常艰难。
肃王武瑛玖,显然更早便意识到了这一点。
在慧妃大驾来到鸣金寺天子寝房前,肃王已经在给凌姑娘铺后路了。
彼时肃王上身赤裸,凌姑娘看向他,如同看一个淫徒。
而肃王眼中的凌姑娘,娇羞之色溢于言表,远比她生硬执拗的言语要可爱。
肃王不禁想,自己当年若也能看清她的表象,是否便不会信了她那些没有心的鬼话?
肃王朝凌姑娘勾勾手指头。
凌姑娘摇头晃脑退得更远了。
肃王只好开口哄:
“你不是想做神医吗?本王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凌照水坦诚道:
“陛下的病,奴家确实无能为力了。”
撇开家仇,只凭一份医者的仁心,亦是无能。
为了凸显诚意,凌姑娘还特地补了一句:
“什么歪门邪道的法子,都不行。”
肃王的脸色徒然变得很差,他试探她的一句玩笑,原本并未过心,
如今却是自食其害。
她在他这里永远是不吃亏的,又或者说,他怎么忍心让她吃亏呢?
在谁那里,都不行。
“过来。”
肃王武瑛玖再一次招呼凌姑娘,带着几分坦诚相见的蛊惑,含了几缕不容置喙的威压。
凌姑娘不禁有些晃神,几面之下,肃王武瑛玖在凌姑娘面前近乎是平易的,以至于她从未切身感受到,
他身上早已集成的王侯之威,帝王之气。
他早已不是当年青涩的那个少年,但他始终愿意做她欢喜的那个少年。
“扎。”
这是一个王侯的命令。
凌姑娘不明所以,最终让她选择屈从的诚然不是王侯的命令,而是两害相较果断取其轻的睿智。
肃王看着神医,直言道:
“男女那什么之后,都会留下一些痕迹,凌神医可记得?”
凌神医点头又摇头,在清白的边缘垂死挣扎,到了肃王武瑛玖这里,便是看破却不说破的一场玩味:
“神医深谙此道多年,是本王的良师。个中细节,比本王知晓得详实。”
“请神医照着那些个样子在本王背上落针,当然,神医若是用些别的手段替代,情非得已,本王亦可勉为其难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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