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龙不敢隐瞒,只得说:
“将将军,陆东成是近期才调到我们三班的,是是陆军长亲自安排的他说、他说要我多给一些机会陆东成,让他快速成长起来”
孟德龄听完石龙结结巴巴地话,顿时明白这个陆东成原来是靠陆佑风给下属施压才进了侦察排。
此时陆佑风早已急得面红耳赤,他站起来“啪”地给孟德龄行了一个军礼,道:
“将军,佑风知错,请您责罚。”
孟德龄看了一眼年纪比自己年长很多的陆佑风,说:
“陆军长,我一直敬重你是我的前辈,入伍比我早,参加的战斗也不计其数,身上也到处是旧伤,可过去的荣誉只代表过去,你不能将他作为资本在军中肆无忌惮的消耗”
陆佑风见孟德龄发脾气了,只得更加小心谨慎:
“将军,你批评的对,佑风再也不敢插手军中的用人制度了”
孟德龄指着傅泰和傅康说:
“陆军长,你此次应该好好感谢左将军和右将军,此次若不是他们的人发现端倪,到时候你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在场的众人听闻孟德龄说的事情如此严重,都把目光对准了他,这时只听孟德龄又道:
“此次那个陆东成也不知道是如何侦察的,竟然被孙虎的暗哨察觉了行踪和意图,并且将这一消息报告给了孙虎,要不是我们在孙虎身边有人,恐怕直到兵败那一天都不知道是如何而败的”
孟德龄当然不会把获知消息的具体细节告诉在场的众人,但他那一句“孙虎身边有人”,已令在场的人都暗吃一惊。
不多时,陆东成也到了书房,他进门后先是给在场的各位长官都敬了礼,便笔直地站在下首等待孟德龄发话。
孟德龄看着跟陆佑风有几分神似的陆东成,语气严肃:“你就是陆东成?”
陆东成心里忐忑,但脸上却故作镇静:“将军,在下正是陆东成。”
“你和陆军长是本家?”孟德龄又问。
陆东成看了一眼陆佑风,见他并不和自己对视,只得点头道:
“是,陆军长是我叔叔,我从小羡慕当兵的可以保家卫国,所以成年后就追随叔叔入了伍”
“那你之前在哪个班?”孟德龄又问。
“将军,我此前在在炊事班”陆东成回答这句话时明显底气不足,声音很低。
孟德龄猛拍桌子:“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