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陆佑风,“陆军长,你的侄子此前没有接触过侦察任务,你为何要强行将他塞进侦察排?又为何要求石排长多给他安排任务?你是军长,你难道不知道战前侦察任务有多重要?那是稍有不慎便会全军覆没的啊?”
陆佑风再次擦拭了一把额头的汗,站起身道:
“将军,是我考虑不周,请您责罚”
此时石龙也站出来道:“将军,我没有坚持原则,没有考察陆班长的实力便让他前去侦察,此事我也有责任”
孟德龄挥挥手,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你们想想,现在可还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一时间,满屋子的人都沉默了。
战前侦察意图暴露给了敌方,若说还有挽回的余地,那定然不简单。
正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只听向召在门外报告:
“将军,左右将军府上的老管家求见,说是有重要消息报告。”
傅泰和傅康听闻是多吉前来,便知定是又收到了什么消息,便同时站起身对孟德龄说:
“将军,我们出去一下,问问到底什么情况。”
孟德龄也知此时书房人太多,既然又有新消息,定然不便在此处向这么多人汇报,便点头允道:
“两位贤弟尽管去吧。”
傅泰和傅康走出书房,果然见多吉佝偻着腰站在不远处。
傅泰和傅康连忙走过去扶住多吉道:
“多吉管家,您怎的亲自过来了?派个小厮传信就行。”
多吉却摇摇头道:“大少爷、二少爷,老爷说此信十分要紧,派其它人我不放心,反正府衙离咱们府上也不算远,又是坐马车,不打紧”
他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竹筒,正是关忠诚每次飞鸽传书用来绑在鸽子腿上的那种。
傅泰接过竹筒,取出里面的纸条看了看,紧锁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
他看完后又将纸条递给傅康,傅康就着院子里微弱的灯光也看清了纸条上的字迹,同样也颇为开心。
“大哥,妹夫这次可帮了咱们的大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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