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敞在长安的街上晃悠了一大圈之后,回到衙门时,京兆府衙门大堂里只有一个醉汉靠着桌案喝得不省人事。
张敞远远见到这名醉汉身着捕头的衣服,十分惊讶,于是走过去定睛细瞧。这一瞧便认出了这醉汉乃是下属捕头徐顺,张敞登时大怒,大声道:“好你个徐顺,我不是让你出去查案吗,你怎么还在这里喝酒?”
可这徐顺仍在醉梦中,听了张敞的呵斥,他抬了抬脑袋,抱着酒坛子嘴里嘟囔着“好酒,好酒”,接着又睡过去了。
后院里整理文件的书吏听到张敞的呵斥声,急忙赶过来。张敞见到书吏后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今日不是吩咐捕快们都出去查案吗,怎么这徐捕头却在衙门里醉的不省人事?”
“大人,我之前也问了徐顺,问他怎么今天不出去查案,他说大人您最多最多五天就会从京兆尹的位置上被免职,没必要再听您的命令!小人想劝他,可是他竟要对臣拳脚相加,所以小人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书吏瞅着张敞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张敞听了书吏的话,并没有暴怒,反而是一脸平静,点了点头,说道:“我已大概明白了来龙去脉,这不是你的问题,你先下去吧!”
“是”书吏答应着立即出去又回后院了。
“来人”张敞冲着前门大喊道。
在门口驻守的几名衙役听了立即小跑着来到大堂。
“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我绑起来关进牢里,我要让他知道我这五日京兆的手段!”张敞一边说脸上露出阴森的冷笑。
…………
晚上的京兆府大牢,虽然亮着数十盏灯,但显得昏暗不明。
一个中年汉子被两名狱卒从牢里拖了出来,拖到了一间审讯室里。
他人刚进审讯室,双手和双脚便被绑在了行刑架上,动弹不得。
这名中年汉子便是捕头徐顺,他的酒此时已经醒了。
一名身强体壮满脸横肉的牢头走过来,手里拎着条又粗又沉的皮鞭子。
牢头瞅了眼徐顺,嘴角毫无表情地一笑,接着便甩开了鞭子在徐顺身上狠狠抽了起来。
“啊!救命啊!”惨叫声不绝于耳伴随着的还有一声声恐怖的鞭声。可想而知这是多么残酷的刑罚。
张敞一直在审讯室外的走廊里踱步,直到听了二十多声惨叫声之后,他才缓步走进审讯室里。他在徐顺周围来回踱了几圈,用眼睛仔细上下瞅了瞅浑身血痕累累的徐顺。
随后,张敞嘴角带笑问道:“怎么样,小子,我这五日京兆的手段如何?”
“哎呀,大人,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不听您的吩咐了,只求大人您大人大量,能饶我一命!”徐顺用颤抖的声音哀求道。
“饶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张敞轻蔑一笑说道,“告诉你,别说我张敞是五日京兆,就算我是半日京兆,我也照样能让你生不如死!”
张敞又踱了几步,接着他对那手执鞭子牢头说道:“再抽他二十鞭子,之后再把他送出去!”
“是,大人!”牢头答应着。
张敞随即转过身,背着手悠然离开了审讯室,身后则又传来徐顺惨叫连连的声音。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